吃完饭后,杨泽深主动将碗筷拿出去清洗,炎祎起身找了一件厚家居服正要套上,看见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暧昧红痕,脸上不禁一下子滚烫。
明明心里想好只是睡一次的,结果她好像……睡上瘾了?
杨泽深回来便看见小丫头站在穿衣镜前望着自己的身体发呆,锁好门冲她调笑:“喜欢我做的标记?”
炎祎浑身猛地一抖,把家居服囫囵套上,小脸带着红,“谁、谁喜欢了!你把我弄这么惨,我还要找你要损失赔偿呢!”
一想起这男人之前臭不要脸地找她要“工伤赔偿”炎祎就来气,这次说什么也要把钱讨回来。
她这身上的印子可多了,最好赔得他倾家**产!
杨泽深撩着眼皮打量了小丫头一眼,没有丝毫的慌张:“那你要看看我身上的伤吗?”
他背过身子两手交叉抓住衣摆,将身上的针织衫连同秋衣一同捞起来,背后那纵横交错的抓痕像是遭了鞭子毒打一般,猩红可怖,看得炎祎直发怵。
嗷买噶,她有这么狂野的吗?
杨泽深套好衣服,回过身来脸上依旧是玩味的笑,“某只小猫爪子挺利的,现在要清算一下谁的伤更严重吗?”
炎祎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指甲……嗯,确实有些长了。
她急忙笑着打马虎眼,只字不提赔偿的事了,坐在书桌前一本正经地转移话题。
“我、我再去问问我的经纪人老师,看看我的工资进程到哪儿了……”
杨泽深任由着她玩闹,也没往心上去,坐回**笑着打量。
他是瘀痕体质,轻轻一点抓挠就会留下看似很重的痕迹,实则并没有受多大伤痛。
因为这体质,他在演一些武打镜头的时候都不需要特效妆,反而显得更加真实。
经纪人告诉炎祎还需要再等,小丫头垂头丧气地关掉聊天框,有些底气不足地将这个事实告诉了杨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