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祎这才意识到杨泽深的裤口袋里有个什么东西,方方正正的,一直硌着她的腿,老不舒服。
她小心把那东西掏出来,看见那鲜艳的红色包装盒时,人一下子清醒了。
靠!上当了!
他这人从敲门开始就意图不轨了,就她傻的被他忽悠,还主动问他今天能不能便宜点,真是蠢毙了!
“杨总,这——”
“我要做什么,需要给你一个个解释?”
炎祎质问的话还没说出口,杨泽深就强行打断了她,一副冷硬强势的态度,不容任何质疑。
见炎祎愣在原处不动,杨泽深微微敛了下眸子,那森凉的目光如有实质般在把炎祎从头扫到尾。
“要么替我戴上,要么从我腿上下去,自己选。”
炎祎差点就被他那唬人的语气给吓住了。
这么爱演,好啊,看看谁最先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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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炎祎这个满口荒诞理论腹中却毫无实践经验的小菜鸟根本无法主导整个局势。
不论她怎么卖力撩拨,眼前的男人从始至终都是冷着一张俊脸不为所动,自上而下投来的视线里尽是薄情,真叫她银牙都咬碎了。
见来硬的不行,她又改变策略来软的,柔着嗓子冲男人撒起娇来:“我累嘛……”
她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一般,开始不依不饶地耍赖。
杨泽**头滚动,眼见着就要被小丫头的死缠烂打给破了功时,房门毫无预兆地被猛然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