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佑刻意咬重‘贴身’两个字，趁言景溪愣怔的时候，突然勾住她脖子上的丝巾。
言景溪迅速抬手一挡，按住了丝巾。
沈嘉佑闻了闻手指，上面染了女孩头发上的淡淡幽香，“扶郎花？”
“……”言景溪没理会，侧头看车外。
老陈的车早就被甩的影儿都没了，但是有一辆车好像时远时近的缀在后面。
“什么牌子？”沈嘉佑突然问。
“什么？”
“洗发水，很好闻。”
“定制的。”
沈嘉佑挑眉，“没想到一个毒……”
言景溪厉声打断，“没有证据前不要这么形容他。”
沈嘉佑换了一个说法，“萃取这种手段跟提纯非常相似，有的可以造福人类，有的则毁灭殆尽。这样说，您满意吗？”
言景溪目光讥讽，笑容清冷，“圣人说不知详情不敢评论，断章取义的贬低跟诽谤无疑。”
“你就这么袒护他？”
“我信他，更信我自己。”
沈嘉佑竖起大拇指，“霸气。”
嘴上这么说，但是他眼睛里的妒火呼之欲出。
车子再次提速，直奔郸东警局，两个混蛋自首后被关在隔离室内，言景溪办理了手续才见到他们。
“海哥，海哥！我们自首了，你答应保释我们出去的！”混蛋A一看到沈嘉佑激动的站起来，被警察按着肩膀坐下。
言景溪好奇的看沈嘉佑一眼。
沈嘉佑讪笑：“我说我是海上来的，他就这么叫我。”
他拉了椅子让言景溪坐下，然后自己站在一边，“言小姐问你什么，你就老实回答什么。”
“是，是，”混蛋A眼巴巴看着言景溪，等着获得好评离开这里的机会。
“你哪来的药？”言景溪问的含蓄，眼角的余光看到混蛋B狠狠一哆嗦。
“我……”混蛋A犹豫了一下，回答：“顾太，哦，是蒋雯丽给的。”
“她给你药的时候，有明确告诉你怎么使用吗？”言景溪留意起混蛋B,他的紧张有点不对劲。
被铐着的手放在桌上，手指呈现紧张的僵硬状态，只要言景溪一开口，他的手指就会狠狠抖一下，可她并没有问特别敏锐的问题。
“……她说是‘夕阳红’，就是那种吃了之后人会变得全身通红，从白天干到晚上就……”
“不用你普及药效。说重点！”沈嘉佑呵斥。
“哦哦，她说只要掺在能入口的东西里就行。我看到那娘们出来买早饭，灵机一动就打在牛奶里了。”
混蛋B又抖了一下，直接把手上定痂的水泡给扣破了。
紧跟着他低下头，越低越狠，越低越狠……到最后哐啷一声，一头栽到在地上。
“怎么回事！”警察过来查看，发现混蛋B已经晕过去了。
“哎，这……那……我……”混蛋A一脸懵逼，“他咋啦？”
警察没回答他，两人架着混蛋B，离开了会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