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烟实在是吓坏了,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秦可便去将乐乐扶起来,然后又去关门,却见陆远亨还站在外面。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滚。”她说着就摔上了房门,但也关不严实,一会儿得叫锁匠来看看。
陆远亨不是有心偷听,而是听见秦可的话,情不自禁地停了下来。
那个女人真的还有其他身份?那她到底是谁了?
他真的很好奇,可实在干不出鬼鬼祟祟偷听的事情,最后还是迈步离开了。
而江寒烟也平复了情绪,缓缓说:“我说了我的身份,可他们俩根本不相信,还越发觉得我心机深沉、图谋不轨。”
“一个个的都是傻子。”秦可虽然这样骂,但也知道,江寒烟从以前的土圆肥变成现在这样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他们不相信也正常。
江寒烟也顾不得拾掇自己,忙上去看江晓乐:“乐乐,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江晓乐脸色苍白,还在抽泣个不停,听妈妈询问自己,抱着肚子,摇了摇头。
江寒烟知道女儿生性欢脱,如果没有哪里不舒服,绝对不会这样安静。
“乐乐,你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妈妈。”
江晓乐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肚子痛。”
她是怕妈妈担心,这才不敢说出实情。
江寒烟担心极了,那些男人力气都很大,一脚踹伤乐乐是极有可能的。
“寒烟,你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好好休息,我带乐乐去医院看看。”秦可忙说。
江寒烟感激地看向秦可:“秦可,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如果没有秦可,就没有现在的江寒烟。
甚至五年前她有可能就流落街头活活饿死了,更别说找到女儿,成为国际名模,还创立公司。
“咱们是朋友,你这样说太见外了。”秦可抱起乐乐,就往外走了。
江寒烟目送秦可和乐乐出了门,这才转身回卧室,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热水冲在她身上,冲得掉污秽,却冲不掉刚才那些屈辱的记忆。
她脑子里不时闪过那两个男人扒拉她衣服、对她上下其手的画面。
她想要委屈地痛哭,却告诉自己不能哭,因为那是弱者的表现。
而她要做个强者,无所不能的强者……
江寒烟洗完澡,换好衣服,打电话叫锁匠来修了门锁。
她担心乐乐,又给好友打了电话,询问女儿的情况。
电话里秦可说:“你放心吧,医生说乐乐没什么事,只是受了点儿皮外伤。”
江寒烟这才松了口气,挂断电话后,却在沙发上等秦可送乐乐回来,不料却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做噩梦了,梦见安安被人打得遍体鳞伤,躺在血泊里,不停叫着妈妈,然后渐渐没了呼吸和心跳,一如当年大女儿死亡那样……
她从梦中惊醒后,衣服都汗湿了,等回过神来,立刻打电话给那个男人。
可薄暮然根本不接江寒烟的电话,等她多打几遍,他直接把她拉黑,再也打不进去了。
一幢破旧的房屋里,两个年轻男人正在喝酒吃肉,而安安被锁在里面的屋子里,饿得肚子咕咕叫。
他长这么大,出了昨晚在江阿姨家过夜,还从来没有在外面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