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翔茜和程思慧见南柠没有说话，顿时讨论得更欢了，各种难听的言语不堪入耳，电梯“叮”地一声开了，南柠率先走出电梯。
“怎么还生气了？今天没签下订单，心里不舒服？”凌翔茜明知故问。
南柠没有回应。
“怎么可能不生气呢，俗话说，捧得越高，摔得越惨，她不就是之前被捧得太高了么？”程思慧满脸不屑地看着南柠。
南柠想要走快一些，将两人甩开，但是她们就如同牛皮膏药一般跟在南柠身旁，似乎不打算放过南柠。
就在这时，身旁一道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南柠怎样，需要你来评价？你只要知道她比你年轻，比你出名，赚的比你多就行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南柠不可思议地转过头，看见慕容原，她惊讶得说不出话。
慕容原没有看南柠，目光穿过她冷冷地看着她身后的程思慧。
程思慧被撂了面子，脸色十分难看，想要为自己说话，但在慕容原的面前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凌翔茜看到慕容原，表情也不太好看，尤其是慕容原还帮南柠说了话。
但毕竟是一个圈子里的，而且慕容原还是傅慎的好友，凌翔茜还是跟他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
凌翔茜说话后，慕容原的视线从程思慧的脸上转移到凌翔茜的身上，冷漠地开口：“好久不见？你是哪位？”
凌翔茜脸上的笑容顿住。
“啊，我知道了。”欺负南柠的人，慕容原自然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就是那个去法国留学，结果申请首席设计师没通过，灰溜溜地回国后，又没嘲讽没有审美品味，打压新人的设计师对吧？”
慕容原的话让凌翔茜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好歹是同一个圈子里的人，何必这样赶尽杀绝？难道南柠对他来说就那么重要？
正当凌翔茜下不来台时，傅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阿原？你怎么来了？”
听到傅慎的声音，凌翔茜微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