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月是真的动了怒,什么玩意儿啊,裁判不公,就只能她来主持公道,想欺负自己的人,门儿都没有。
她一挥手,不费吹灰之力,将平次鬼丸瞬间扇出了演武场,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重重的落在了观众席上。
江上月用了三成力,看起来轻飘飘的一巴掌,对于平次鬼丸来说,却犹如千金,五脏六腑受到了重创,全身上下粉碎性骨折,性命垂危。
平次家的家主,平次一郎猛地站起身来,指着江上月怒道:“你,你这是谋杀!公然扰乱比试!打破规则,至裁判和我们与何地!?”
江上月甩了甩手,目光轻蔑的看着他:“规则?”
她冷笑一声:“尚且不说这几个傻逼裁判不公,本尊在哪儿,哪儿就是规则!”
这一句话说的霸气又猖狂,瞬间激起观众席上一众阴阳师的不满。
“天哪,她也太嚣张了吧!”
“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太嚣张了,她以为她是谁啊,不过是个支那猪罢了!”
“就是啊,有几分姿色就敢跟平次一郎公然叫板,她知不知道平次一郎可是咱们东瀛十大阴阳师啊!修为深不见底!”
“实在太猖狂了,要是我,非要好好教训她不可!”
也有人弱弱的小声发言:“其实我觉得她没错啊,是平次鬼丸下手太重,那个女孩儿当时都快死了,咱们这不是切磋嘛!”
“一群无脑发言的家伙,明明就是平次鬼丸的错,人家是领队,总不能看着自己的队员被杀了吧,再说当时那个女生已经没有了反抗能力,裁判为什么不叫停?明显就是放纵平次鬼丸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公平公正,这不是丢我们东瀛人的脸嘛!”
平次一郎粗眉一竖,眼睛气得都要喷火了,袖子一甩,怒道:“稚子猖狂!老夫倒要会会你,究竟是何实力,竟然敢说如此狂妄至极的话来。”
江上月求之不得。
这种老匹夫,她连手指头都不用动,光靠威压,便能震慑他的连头都抬不起来!
眼见着失态已经要发展成无法阻止的情况,安倍鹤真也有点坐不住了,他连忙掠身来到演武场中心,先是对江上月说:“江姑娘,关于裁判这件事情,是我们做得不对,我代替裁判向你道歉,请原谅我们的过失。”
紧接着,又微笑着看向平次一郎,大声道:“平次叔伯,华夏与我们东瀛的这场比试大会异常重要,华夏乃是与我东瀛友国,希望平次叔伯能看在我安倍家的面子上,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他没有说看自己的面子上,而是直接把安倍家抬了上来,若是只有安倍鹤真一人,平次一郎又怎么会把他放在眼里,可若是加上了安倍家族,那分量就不一样了。
安倍鹤真在商量,却语气是不容置喙的。
平次一郎脸色一黑,一双锐利的老目直直的盯着他,半响,他才哼了一声,坐了回去:“我就给你安倍家一个面子!”
知事务者为俊杰。
给了你台阶就要下,这场大会主板是阴阳师协会,可阴阳师协会百分之五十的权利都在安倍鹤真手里,为了百年大战,探清楚华夏修士的底儿,他决不允许出现任何乱子!
安倍鹤真满意一笑,转身看向江上月,做了个请的姿势:“江小姐,对你的队员,我深感歉意,但大会还是要照常举行,毕竟关系着两国之间……请跟我回到观众席上把。”
江上月沉默了一下,才点头,面无表情的回到了观众席上。
周菁已经被送去诊治了,她受伤严重,又是个女孩子……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
接下来就是郁献上场了,江上月撑着下巴面无表情的看着,一道灼热的视线打量着她,江上月微微蹙眉,释放神识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