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琛再次叫住苏清夏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苏清夏轻笑一声:“陆总看吧,这件事情上我们永远达不成共识,您有您的坚持,我有我的原则。我从来没打算去找什么证据证明她的过错,她到底是怎么对让她有了今天的苏家我全部都看在眼里,她做与没做我和她彼此都非常清楚,根本不需要浪费时间去找什么证据。”
“陆总还是不要继续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顺便帮我和阿姨说一声抱歉,以后应该不会再来看她了,希望她能早点恢复,如果我去国外定居以后遇到什么在这方面比较有成就的医生的话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陆总。”苏清夏说完朝着陆承琛微微点头致意了一下以后就随手拦下了路边经过的出租车,不等陆承琛再跟上来就直接和司机说了苏家的位置快速离开。
陆承琛看着那辆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并没有上去阻拦,他确实没有办法给苏清夏一个承诺,郑婧婧两次救下了他,现在毫无理由扔下孤身一人的郑婧婧他也实在说服不了自己,只能看着苏清夏消失在自己的视野。
他回到陆家直接去了地下酒窖,拿了两瓶酒就上了露台,空****的露台上只有他一个人和身边的两瓶酒作伴,两杯酒下肚纳西模糊不清的影像再次浮现在脑海。
苏清夏正式搬过来的时候很喜欢这个露台,还专门在露台的边缘洒下了玫瑰种子,每天观察者这些玫瑰种子有没有发芽长叶,然后等到晚上下班回来的时候兴冲冲的和陆承琛汇报,只是当时的陆承琛对这些丝毫不感兴趣,只觉得苏清夏一再的提起这些无趣的东西聒噪至极,后来干脆每次回来就直接把自己关在书房。
那些玫瑰种子每天都在变化,而且涨势颇好,但在苏清夏精心照顾的这几年里,也是两人婚姻关系唯一维系的这几年里它们从来没有开过花。
唯一长出了花苞有可能开花的那一次也是苏清夏查出了怀孕的时候,但直到那天秋天叶子开始微微变黄掉落都没有开花,也有可能是那个时候苏清夏经历了太多的变动已经无暇顾及这些花苞,也让花苞有了只是花苞的机会。
一杯酒接一杯的酒喝下让本还清醒的陆承琛视线开始有些模糊,连管家什么时候到了身边都没有任何察觉。
“少爷,你的手臂上还有伤,还是不要喝了。”
陆承琛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再一次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少爷,老爷马上到,要是让老爷看到您这个样子免不了要生气,您还是先别喝了。”
“你这个管家当的还真是称职,还知道过来通风报信。”管家的话音刚落陆元征就朝着陆承琛走了过来。
陆元征脸色阴沉的扫了一眼小桌子上已经空了的酒瓶厉声对管家说:“还不直接拿下去,难道花钱留你们在这只是让你们动动嘴吗?赶紧拿下去。”
管家立刻动作迅速的把两个酒瓶撤了下去,临走还不忘轻轻关上了露台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