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修为,万云目前在修元大陆远远还不能横着走;但论灵魂力,能超过万云的并不多。
至于为什么万云的灵魂力如此强大,万云自己也说不清,似乎是与生俱来地,又或许与自己修炼过地功法有关。
虽说苏小红打断了万云的操控,不过在打断之后也可以继续操控,然而万云选择了放弃。
一切只因为魔人在见到女儿之后那种强烈地冲动,万云也因恻隐之心暂停了元神压制。但却没有想到是魔人性格也如此刚烈,竟一心求死,而他地主人霍山竟然也真地一掌让他陨落。
如果不是敌对关系,万云真想和满堂不败交个朋友。但国仇家恨,正如霍山所言的那样:或许我们已别无选择。
至于满堂不败的女儿,满堂春在见到死去的父亲后会有什么感受,万云并不清楚。
“或许那个小女孩被送至一个安全的地方,不知道也没看见父亲的惨死。又或许那个小女孩已经知晓了一切,毕竟魔族的年龄并不能完全参照凡人的标准判断。”
万云自我宽慰了一句。
……
不过事实却是:当魔人满堂不败陨落的一瞬间,满堂春便已知晓,因为那个手串上唯一的一颗珠子突然破碎开来,这颗代表着宿命的珠子,同衍宗的那些珠子的原理同出一辙。
人在珠在,人亡珠毁。
“父亲,你的陨落并非是霍伯伯所为,女儿还是能分的清是非的,只求父亲在天之灵保佑女儿为你仇恨。”
满堂春朝魔都方向深深磕了三个响头,又从城主府带了一些随身物品,便离开了城主府,至于要去哪里没人说的清楚。不过一些府内的仆从也并不用太过担心,可能除了他们眼中的白衣少年外,这修元大陆的西郡还没有谁敢轻易招魔人的女儿。
……
魔都第一层的超级大厅,虽然不够明亮,但相比那间神秘的房间又显得亮堂很多。
霍山面前半跪了一大群人,大体看去竟有两千多名,似乎是被临时召集至此,而霍山独自站在台前,正用深沉而又庄严的语调说着严肃的事情:
“诸位,海七国的事情想必各位已经知晓,我族已接折连损两员大将,而驭龙和飞龙族则陨落的更多。可是直到今天我等却连贼人的面目也未曾得见,关于贼人的一切,也只有来自老鬼的揣测,今日召诸位来此,一则是为了诸位的安全;二来为了魔族的未来共商大计。”
霍山说完,便在大厅里走来走去,看着眼前一个个魔人,似乎极为担心其中某个魔人又会像那日的满堂城主一般。
大厅只能听到霍山走动的声响,竟无一人说话,霍山走了两圈后返回大厅前台,挥起黑袖继续说道:
“既然各位缄默不语,那便任由那贼人一个一个将诸位元神磨灭去吧。”
“主上息怒,既然那人擅长灵魂攻击,属下以为可以进行灵魂元神的防护,如此便不再惧怕即可。”
一个魔人跪身道。
“很好,灵魂攻击一向被我魔族所不耻,也禁止相互使用和学习,但魔族向来不擅长阵法防护,如此请问,各大国度可有存活的布阵之人?”
修元大陆绝大部分高级修士已被屠杀殆尽,甚至连一滴本命精血也没有保留。此时霍言说出这番话来,诺大的魔厅又是一片寂静。
……
“据说那人是来自紫元大陆,为何千年以前并未听说过此人?”
“昨日万枯老鬼对我说起过,那人名叫万云,千年以前叫做万里云,乃是紫元大陆第一剑修,但我也是从未见过。”
“既是紫元大陆第一剑修,就算能高出其它剑修,又能高出多少?记得当年遇到最强的敌手便是一个叫玉书子的剑修罢了,最后在我等联手之下也是将其一掌击毙。”
“当年攻占紫元大陆,我西郡也算是主力,除了对方阵宗和兽宗之人有些难缠外,其它也并未遇到什么劲敌。”
“各位别忘了东婆罗岛,要不是我跑的快,差点出不来了。”
在场诸魔提起东婆罗岛,似乎记忆犹新,一个个不再沉默,不少魔人流露出恐惧的眼神。
大厅也从沉默变得嘈杂起来。
一魔人一拍胸脯放声大笑:
“当年那叫杀的一个痛快,你们知道吗?有一个叫孔天**的剑修,被我的魔丝切成了无数小块,然后我让手下的又将小块堆砌成一个人形,哈哈哈,可惜后来我被调到东婆罗岛去了。”
霍山见众魔的话匣子已经打开,也不拦阻,只是在黑色面罩之下已经呈现出一些后悔的神情。
但霍山的悔意并非因为攻打紫元大陆,而在于东婆罗岛的地下世界。
在付出千万驭龙人的代价后,又在魔人大军损兵折将的情况下,在即将要够到那个铁盒时,却出现了一位白衣少年。
……
这时有个魔人抱拳道:
“此人莫非是曾经出现在东婆罗岛的那位白衣少年?当年我魔族大军在那里死伤极为惨重,现在想想都觉的害怕。”
身为魔族,向来以胆识著称,能让这群魔人害怕的事情,那绝对是极度恐怖之事,眼下有位魔人提及到了白衣少年,大厅内自然是惶恐连连。
“那白衣少年招法极为诡异,我手下三百名驭龙和飞龙勇士,竟挡住不他的一招,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