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被甩到一旁的珺馨玥蜷起身子痛苦地颤抖起来,而和她感同身受的元季言心情自然也无法太过舒畅,更何况现在又被自己所信任地人所阻拦伤害,解玲如今是否是被人所控制已不再重要,既然她选择了与自己为敌,那么自己也无需再对她过多忍让。
“咔嚓——”
解玲正欲用玻璃瓶收集元季言地血液,可在元季言自身所散发出的强大冰灵力,玻璃瓶还没等接近元季言皮肤便浮现出了一道细小地裂痕,元季言趁机也反手抓住了解玲地手掌,狰狞地血爪紧紧握住解玲手掌不放,另一只手上的血色圆舞曲迅速朝着解玲的胸口挥了过去。
而看到这一幕的解玲莫名闭上了眼睛,任由元季言操控强力的血色圆舞曲砍向胸口,双眸紧闭放弃了一切防御,一直萦绕在身侧的白羽光罩也在这一刻崩解开来。
‘?!’
面对此时突然解开自身防御的解玲,本拥有极佳攻击机会的元季言却犹豫了,有关解玲的大量回忆顷刻间涌入脑海,劝阻着元季言缓缓放下了毫无战意可言的刀刃,可在真正的战斗上,如果真的因私情而犹豫,造成的结果也只能是惨败。
“叮——”
血色圆舞曲被解玲轻而易举地挑飞了出去,在空中旋转数周后落到了珺馨玥身畔,一时失去攻击手段的元季言慌张地向后连退了数步,血猎结界由于珺馨玥的心神不稳已逐渐被羽灵力所溶解,而解玲看到后退的元季言快追了数步再次将元季言逼入了死角,闪烁着寒光的羽桀枪已然再次抵在了元季言的胸口处。
“怯战可是兵家大忌,怎么,不忍心朝我下手么。”
解玲冷笑着将手指滑过元季言的胸膛,转而轻捧住了元季言瘦削的脸庞,尽管还略带些许稚气,脸上却已有了几分俊秀之色,如果真的成长起来,或许真的会让无数少女为之着迷吧,与其这样,不如。。。。。。
“你不是想要知道那天我究竟做了什么吗?现在我再做一遍便是。”
“呃?”
说着解玲忽然加大灵力催动强度,迅速定住了元季言的身体,借助羽灵力的压制,缓缓踮起脚尖逐渐拉近了二人脸庞的距离,解玲微微侧歪着头闭上了眼睛,元季言看到解玲此举顿时流露出了惊恐之色,血灵力不受控制地快速一涌而上直逼向了元季言的手掌掌心。
“唔?”
突然被反捏住脸的解玲惊愕地一怔,下一刻,整个身体却已被一股巨力抛仍了出去。
只听得一阵沉闷的声音响起起,解玲自身已被元季言用力摔按在了地面上,被血灵力所包裹的元季言再次朝着解玲甩出一记踢击将之踹向了远处,无数血色光线从身畔凝聚而成,倾数朝倒飞而出的解玲涌去。
“唔?!”
出乎意料的攻击打了个解玲措手不及,一道又一道血痕附加于解玲的肌肤之上,原本干净的校服在此刻染上了大量的血污,而看上去伤痕累累、狼狈不已的解玲仍未有放弃之意,拼命忍着疼痛始终未曾发出过一声哀嚎。
鲜艳的血液顺着解玲被擦破的额头溢流了下来,现在的她无疑已是强弩之末了,本就只是人族躯体的她根本无法同珺馨玥与元季言的体质相比,若不是坚定的信念支撑,她早已痛得昏了过去。
“何必如此执迷不悟,非要让我逾越规则下杀手你才甘愿放弃吗?”
“好啊~”
解玲粲然一笑,狰狞的表情配合上那满脸的血污看上去十分瘆人。
“反正无论如何都是死,若是真死在你手中,或许就不那么痛苦了。”
“你。。”
“但。。。我做不到。。我必须,活下去。。”
繁盛的白色羽毛从解玲身后漂浮而起,一只巨大的白鹤赫然出现于解玲的后方,白鹤冷厉地望着元季言,锋锐的白羽双翅缓慢包裹住了解玲的娇躯,将解玲护在了其翅膀内侧,周围的羽毛受到解玲和白鹤的控制开始飞速旋转起来,在元季言面前形成了一道道由羽灵力组成的白色涡旋。
“或许。。。咱们注定便成为不了知己吧,你我的路径不同,无需再。。。过多交涉了。”
“解玲?!”
被羽毛包覆的解玲已不愿再听元季言的任何解释,快速用羽毛与之隔绝开来,锋锐的羽毛不停地从元季言身旁擦过刮拭着他的脸庞,血色圆舞曲也再一次飞回了元季言的手中,刃柄微微震颤催促着元季言。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么就无需多言了。”
元季言轻舒一口气,卸除了自身所有的灵力武装,单凭肉身力量握紧了血色圆舞曲,丝丝血液浸入血色圆舞曲之中使其刀刃变得越发锃亮起来,如果只是运用血液操控血色圆舞曲,并未比血灵力差上多少。
检测灵武大赛赛场内是否发生打斗的痕迹的方式仅仅只是感应周围是否产生灵力碰撞,一旦发生灵力碰撞,灵武大赛的工作人员便会立即发觉出现打斗现象,所以一切不使用灵力的打斗被判定为体术切磋,只要不是被人亲眼所见,格斗现象是暗中允许的,这也便是灵武大赛的潜规则。
“你就这么自信地认为~我也会使用体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