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生,你‘那里’受伤了,我有责任给你检查治病,请不要干扰我的工作。”
“……”
他回过神来,一定是祁皓达和她说了什么。
他直起身子,把她的手拿开:“我没事。”
“祁皓达说你‘那里’受伤了,要检查下,我不能让你断了傅家的子嗣。”
“你肯让我有傅家的子嗣?你真的不生气了?”
他突然把她拉到怀里。
她猝不及防往他身上扑,右手还不忘护一下小腹。
结果,她的手背正好碰到他的‘那里’。
感觉到蓬勃的硬度,她脸上一阵燥热,她“蹭”地站起来:“傅少,请你摆正好位置,我现在是医生。”
“你刚才说我们是夫妻。”
她咬了咬下唇:“傅少,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避讳了。作为夫妻,我觉得受了莫大的侮辱!你们私下什么样子我不计较,可都到我眼上了,你还问我生不生气?我是菩萨还是泥人?”
她终于忍无可忍。
傅司昀看向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也没那份想象力,我只是眼见为实。我们办好离婚手续后,你们在我眼前做什么,我都不计较。但是现在,会让人怎么想?我作为傅少的妻,被小三践踏在鞋底!”
她的脸颊因为激动泛起红,杏眸里也涌上了一层雾蒙蒙。
她本不想在意,本想权当没看见,可是他为什么要一直追着自己问呢?以为她就是无心无肺的石头吗?
他看向她的暗眸沉了沉:“你只是在意你的名誉?还有你的身份?”就没有其他任何感情因素?
她咬着下唇,深吸了两口气,拼命压住心中的波澜:“是的,恕我浅薄。你应该也没什么大碍,我先走了。”
她急切地想逃离,她怕自己心一软又跟着他回去。
两天后,她就可以永远离开他了,她不想再生出任何节枝。
“等等!”傅司昀又叫住了她,“我的腿。”
她看了眼他不像是装的表情,出于医生的职业习惯,她还是转过身,掀起裤管,检查了下他的腿,肌肉**在一起。
她马上熟练地给他按摩。
她纤长藕白的手指刚触碰到他小腿上的长毛,一阵酥麻就穿过他全身。
很神奇,她的纤纤细手只这么揉搓了几下,他就感觉好多了。
他看着她抖动的长睫:“爷爷奶奶说想你了。”他也是。
他们何止是想她了,前两天又往他要了一颗极品水种的翡翠玉镯作为费用,只因为他没把她一起带过去住。
“我母亲还在家等我。”顿了下,她又感到深深的无力:“她很支持我们离婚,说你和白凌曼天生一对,我配不上你。这应该是大多数人的看法,你还是想办法劝劝爷爷奶奶。”
说着,她低下了头,被最爱的母亲这样贬低,她感觉自己一无是处。
她想去爱他,想去把属于她的幸福牢牢握住。
但是,最爱的母亲说她不配拥有这些。
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她能做的就是尽快离开,逃离这个让她留恋又伤心的城市。
他看着她羽睫上的水雾,不时**的小鼻头,想安慰又不知从何说起。
沉默了片刻,她站起身,拿起包走了。
他看着她逐渐远去的纤弱背影,总感觉她被巨大的阴影压着,他很想把那片阴影吹走。
若自己是那片阴影,他愿意放她走,不遮挡属于她的阳光。
而另外一片,那个‘阿青’他也一定会找到。
他正在沉思,电话突然响个不停。
他一看是叶瑗的号码,急忙接起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