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不起了，蟠桃宴马上就要开始，如果莉亚当天弄得六界大乱，我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各种压力之下，现在摊牌是最好的选择。
莉亚现在知道了她的身份，如果放弃是最好的，如果不放弃，她调来部队战争开始也得到孩子降生之后。
混乱的时候，孩子的身份最好隐藏。
“那帝君呢，要不要告诉他我们的身份啊？如果不告诉的话，万一……”
“先看莉亚是什么反应再说吧。”
汤故看了一眼门外，宫禛应该还没回来。
“哪吒明天和我一起去，你们俩就别露面了，顾温也是篡改命簿下来的，五殿下你……本来也不该出现在这里。”
“好，有事打电话。”
第二天，汤故故技重施，趁着宫禛在外交部驻点办公室的功夫约莉亚见面。
她特意换了一身宽松的休闲裙，加上体重控制得很好，怀孕至今也没超过一百一，只要不刻意盯着肚子，一般人真看不出来。
莉亚选在一个人迹罕至的郊区酒店，开门见山：“找我什么事？如果是私下谈媾和，就算了，我只和宫老师谈。”
“他不会见你的，我以为，我上次说的够清楚了，樊玥公主。”
听见最后四个字，莉亚瞬间站起来：“你……叫我什么？”
“我说樊玥公主，你急什么？来人间太久，自己的身份都忘了？”哪吒坐在汤故身边，挥挥手，示意对方坐下，“你的动机我们一清二楚，私自下凡搅得六界不得安生是重罪，玉帝自天庭三日前起就让我在四处找你下落，我奉劝你老实跟我回去，既往不咎，你的烂摊子，我们来收拾。”
莉亚一直沉默不语，好半天之后，才忽然开口：“哪吒……我之前就听说汤故新找了个助理，昵称叫哪吒，只是我没想到，竟然是本尊。”
她说完，看向汤故：“那你呢？”
汤故没说话，对方脑子里闪过无数答案：“阎王汤故，是你吧？”
天庭内，能叫的出名字和名号的，也就只有这一个汤故了。
“樊玥公主，你偷命簿改烂这件事，不容易翻篇，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所以，你们千辛万苦来到凡间，就是为了抓我？”莉亚扯着嘴笑笑，“我还真是荣幸啊。”
哪吒牙齿痒：“公主殿下，我们没有别的话可以说，奉劝您，好自为之。”
“我是为了帝君来的！没能和帝君在一起之前，我不会离开！”
“少在这催眠自己了！”汤故杯子重重地放在桌面上，发出一声响，“你不仅仅是为了帝君，还为了虚荣。被凡人当做神仙的感觉，很好吧？内阁那群人，也是你操控的吧？”
莉亚看着她，几秒之后，忽然长舒一口气：“对，没错，是我，人间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啊！汤故，你还不明白吗？如果没有你，不会大乱的。”
“你还真是天真，那天临走前，我说的话，就忘了？”她轻扯唇角，“没了我，帝君也不会爱你。”
“爱？哈哈哈，真是可笑，你不会以为帝君爱你吧？”莉亚冷笑，“帝君谁都可以的，他的个性，只要没坏处，能相安无事，就都可以接受。”
“哦，那我请问一下，你拜托玉帝三次向帝君提亲都被拒绝，是因为啥？”
哪吒在一旁神补刀，对方的脸色瞬间冷下去。
“你们都闭嘴！帝君是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的，我得不到他的爱，汤故，你这种品级的神仙，也敢觊觎？！”她嗤笑，“帝君说了，他永远不会有继承人，这样的人，谈何爱？”
“哦，忘记告诉你了，我怀孕九个月了。”
？！
莉亚眸子瞬间放大，立刻看向她小腹。
刚才完全没有注意，但现在……确实有异常。
“你……”
“对，帝君的。”哪吒甩甩手里的吸管套，“你刚说什么来着？帝君说他永远不会有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