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着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看来你很想知道为什么天花板要装镜子,浴室要装扶手。”
???
简唯一都快疯了,这车速直上一百八啊,她不应该在这里,她应该在车底!车轱辘都压她脸上了!
党雨点点头,提着裙摆施施然地转身,“有机会体验一下。”
“郑雨柔。”他叫住她,嗓音淡淡,“项链是送你的,之后会让人送到你手上。”
这回党雨真是惊讶了,这人疯了?精分了?前段时间不是还掐她脖子,问她到底想干嘛的吗?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解,陆行止嘴角勾起一点笑,“因为我突然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那天的监控,只有你离开的画面,却没有……”
他声音微顿,没再说下去了,可党雨却立马意识到他在说什么,那天她是从十八楼自己的房间爬过去的,所以监控根本不可能拍到她是怎么进来他的房间的。
这种诡异的事情,在他心里已经超过了她到底是不是另有所图这个问题。
“那天的事,错在我。”
“所以我向你道歉。”
他朝她走近一步,党雨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淡,所以这是调查清楚下药的事和她无关了?
他一靠近,她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雪松香,干净清新,和楚凉辞身上的味道不同,但却同样的好闻。
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几近完美的下颚线,这样一副长相,从头到尾都在诠释着上帝的偏心。
他弯下腰,突然凑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道,“恭喜你,你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