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们了，就连乔林一个女人他都对付不了。
曹正气得握紧拳头，阴沉的盯着他们。
凌战一直淡淡的盯着他，那是上位者目空一切的眼神，“曹先生别做无畏的挣扎，我只需要你乖乖配合。配合的好，这五百万都是你的，你并不吃亏，甚至我们还能帮你更快找出仇人。”
“你们为什么要花费这么大的力气来算计我？”曹正愤恨的问。
“那你为何要花费二十年来追查冯辛的下落？你能做到的，我们也能做到，不过我们的付出，目前还远远比不上你。”
曹正：“……”
他愣了愣，似乎是被他这话给打动了。
是啊，他都愿意花二十年的时间来报仇，他们的这点付出算什么。
“你一个人调查了二十年都没有什么结果，你认为你还有时间继续调查下去吗？”凌战忽然又问，“据说，你好像得了肝癌。”
曹正全身一震。
乔林也吃惊的睁大眼睛，她怎么不知道这点？
曹正长期喝酒，肝功能早就退化了，他的确得了肝癌。说不定活不了几年了。
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冯辛报仇。
如果到死他都没有报仇，他会死不瞑目的。
“你们真的能找到冯辛？”曹正盯着凌战问。
凌战点头，“我们必须找到他。”
乔林又惊讶的看他一眼，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要找冯辛的人是她，他跟着找做什么？
而且态度还这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