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阴阳怪气,一想起昨日居然还被他感动,只觉得像是吃了苍蝇。
君北渊冷笑着,甚至都没有解释。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
“王妃是怎么找到这种刁钻地方的?”
见乔颜歌要笑,他略显恼怒的钳住她的下颌,强行对视。
“正常的按跷馆,整个京城应有尽有。王妃却走了这么远的路,专门找这种不正经营生的地方……”
下颌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粗粝的茧子磨上她的耳垂。
“乔颜歌,好本事啊。”
女人被他这话堵得有些恼了。
“王爷也不逞多让啊,你也说了,这么远的地方,你却刚刚好就在隔壁。”
“那女人又哭又喊的,啧啧啧……显然被你折磨的不轻啊?”
也不管君北渊到底作何反应,她直接跨坐在他身上,眼底清冷戾气。
“我就说,这世上怎可能有不偷腥的男人,原来只是你藏得深啊。”
君北渊终于明白,女人这身火气到底从何而来。
他忽然有些想笑,却又故意磨她。
“醋了?”
女人猛地仰起头:“你别胡说八道,我只是觉得恶心!”
“恶心!”
怀里的女人眼眸通红,瞪得圆圆的,全身戒备。
让君北渊想起自己见过的……炸毛的小猫。
他心头一软,甚至不解释,径直将人压在马车上:“让我好好亲一口,就告诉你可好?”
话虽如此,男人却已经扯开她的系带。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