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颜歌终于听出几分蹊跷。
君北渊对药材从不上心，更不认识。
可他却清晰的说出了这种花的品种，分毫不差！
她心里多了几分警觉，表面却平静：“为何？”
“这种花不仅能入药，也能美容养颜。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么点花苗，自然要种。”
君北渊的身形几不可闻的摇晃两下，脸色愈加苍白。
乔颜歌看着他的表情越来越阴沉，手紧紧攥起来，连太阳穴都青筋暴起，似乎在隐忍什么。
许久，她看到君北渊缓缓闭上眼睛，发出很轻的叹息声。
“好，我不干涉你。”
大掌轻轻落在她脸上，像是用尽全力，才克制住浑身的暴戾阴狠。
“能种活吗？”
乔颜歌并不知道君北渊的反常到底是为何，更不懂他怎就方寸大乱，连一点花花草草都在意。
她犹豫几分，终于还是轻轻点头。
“可以。”
“没有我种不活的药材。”
这话宛若晴天霹雳，让君北渊脸色更难看了。
但他还是轻轻后退一步：“好，如果有任何需要，尽管找我帮忙。”
君北渊往外走，又忽然折返回来。
“你对本王……”
他张张嘴，又问不出了。
许久，才换了个问法：“我知道你身上有秘密，但……如果这个秘密牵扯到本王，日后能不能让我也有知情权？”
乔颜歌更看不懂他要做什么，只是点头。
……
落于繁华京城中的一角，有衣着火红的男子赤脚踩在柔软地毯，站在高台往某个方向眺望。
他手里碾碎赤红的花瓣，哂笑着。
“已经发现了？”
跪在地上的人头都不敢抬，只细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