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把君北渊当成药人？！”
乔颜歌猛地站起来，死死地盯着眼前皇帝。
她几乎要将人撕碎：“所以你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就知道我是谁了，所以才完全不怪罪君北渊，甚至做主让他娶我？”
皇帝现在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看着她暴怒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笑。
“是。”
“乔颜歌，你娘作恶，你替她还债，有什么不对么？”
乔颜歌死死地盯着她，黑眸氤氲出恼怒。
“我娘给你下毒，应该事出有因吧？”
“你对她做了什么？”
皇帝似笑非笑。
他将乔颜歌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又叹息。
“你还要感谢我呢。”
“若不是我，你也不可能存在。”
他哂笑，再也没了从前的温和，露出最原本的阴险。
“乔颜歌，说实话，朕也不知道你亲爹是谁。”
“当日为了能得到你娘，朕给她下了药，可惜被其他人捷足先登……”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愧疚，只有浓浓的遗憾和恶劣。
“原本想着，得到她，云凤阁和云凤薇就全都是朕的了，人算不如天算啊。”
感慨着，他忽然哈哈大笑。
“不过也无妨，是朕亲口告诉乔大人，说云凤薇背叛了他，肚子里的孩子压根就不是她的。”
“所以云凤薇死，被杀手暗杀，那都是我从中帮忙。”
说到最后，他连“朕”这个称呼都不用了。
整个人陷入疯癫中，像是在狂欢。
乔颜歌已经快感知不到疼痛。
指甲死死掐进掌心，有血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