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颜歌脊背僵硬。
许久，她缓缓转过身。
“你都看到了？”
乔如棠脸色苍白，她看了一眼地上几乎面目全非的爹爹，又看看乔颜歌极淡的脸色。
许久，她提起裙摆冲过来，直接将她紧紧抱住。
“太好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乔颜歌脑子里“嗡”的一声。
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方才看到听到的都是真的，乔如棠，我们本……”
乔如棠慌忙捂着她的嘴。
“别说了，是我欠你的。”
“你别扔下我，把我一起带走好不好？”
乔颜歌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她很努力的组织语言，最后叹息：“皇帝估计也快要死了，接下来虽然不会混乱，但我会很忙。”
“乔如棠，我顾不上你，甚至有可能会给你带来危险。”
她盯着她。
“你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乖乖的呆在乔家，等事情彻底结束再出来。”
乔如棠果断的摇头。
“不，我要和你待在一起。”
“哪怕只是给你端茶倒水，作下人能做的那些事，我也安心些。”
她方才听到对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快疯了。
她多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可从小到大，乔成州说过的话，却和这些真相彻底串联在了一起。
只有她，享受了自己不该享受的一切，还差点把乔颜歌给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