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疑惑的扭头。
“忽然长出来的？我并不清楚。”
他茫然的摇头，又想要去看：“现在消失了吗？这是何意？”
乔颜歌见他并没有刻意隐瞒的样子，终于叹息。
“嗯。”
“因为皇帝选定你当替死鬼，替他忍受所有痛苦和报应，所以很多特征，你也会慢慢和他靠拢。”
“比如这个关键的胎记，在你成为药人开始，就长出来了。”
她看着干干净净的地方，又看向那道伤疤。
“如今这层关系被彻底打破，你自然不会再受到影响。”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
“君北渊，我会亲手杀了皇帝。”
“也会杀了乔成州。”
男人应声：“好，随你高兴。”
乔颜歌又用了几分力道，闭了闭眼睛。
在做了心理建设之后，她开口。
“你就算成了皇帝，我也不会任你摆布。”
“君北渊，云凤阁是我娘的心血，我永远都不会让它属于朝廷，更不会成为任何人的工具。”
她当然知道上位者对这个地方有多垂涎。
单看老皇帝就知道了。
分明知道对上云凤阁有极大危险，但他还是去了。
因为风险和利益是相互映衬的。
君北渊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他低低的笑，笑到最后，胸腔都在震颤。
声音很好听，低低沉沉，像是上好的乐器音色。
许久，他才停止：“嗯，我没打算动你的任何东西。”
“只要你想，这天下都是你的。”
乔颜歌大惊。
她“哗啦”站起身，羽睫轻颤：“君北渊，你别说这种话。”
“天下江山不是你能拿来看玩笑的，我不稀罕，也付不起这个责任。”
君北渊并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