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终于支撑不住，大口大口喘气。
他死死地盯着乔颜歌，像是要将她一同拉入地狱。
可女人还在笑。
甚至还觉得不解气，抽出长剑，斩断了他的腿。
“陛下，您做的那些事，我会让云凤阁彻底公布出来。”
“所有人都会知道，您对摄政王到底有多不好，日日都在算计他。”
皇帝进气多出气少，胸腔剧烈起伏。
可他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感觉到从骨缝里透出凉气。
刺骨。
冰冷。
乔颜歌还在说。
“百姓们也会知道，您到底有多伪善无能。分明都是君北渊的功劳，您却全都大包大揽到自己身上。”
“更知道……他们曾经崇拜的君主，到底有多可恶，可恶到无视一切苦难，只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
皇帝忽然剧烈的喘了两口气，整个人都在发抖。
极致的痛苦，加上乔颜歌的刺激，让他如坠深渊。
他想说话，想痛骂，可剧痛让他半点力气都没有。
他扭曲成一个诡异可笑的姿势，死死地瞪着乔颜歌。
可到了最后，他连瞪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乔颜歌也不说了，只定定的看着他，等他最后一口气咽下。
皇帝在极致的屈辱折磨中，咽了气。
他从人人称道的明君，一夜跌落泥泞，被羞辱侵犯，被幽禁束缚。
如今，死在一个女人手里。
还是在经过漫长痛苦的非人折磨，带着满身污秽。
甚至到死，都没有人给他换上一身干净整洁的衣裳。
乔颜歌只草草看了他一眼，确认人的确死透，这才转身。
“让云凤阁的人把查到的都公布出来吧。然后想办法透露给礼部，让他们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