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是放在从前，是绝不可能听到的。
她挑眉，笑眯眯的。
“你活该？”
乔成州忙不迭点头。
“对，都是我的问题！当初我也不应该如此懦弱，心生怨恨。是我对不起云凤薇，是我没有珍惜她，才会让她有如此下场。”
他脸上还有血，说话的时候，有血滴落下来。
“我更不该心存侥幸，鄙夷别人。我如今终于发现，只有我才是渣滓，只有我才是那个小丑。”
乔颜歌仔仔细细盯着他脸上的表情。
说来也好笑。
乔成州竟然在这种时候，真心想要悔过了。
可惜，她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因为不管他下场如何凄惨，又如何饱受折磨，云凤薇都回不来了，原主从前受到的伤害，也永远都不可能弥补。
她笑了笑。
“好，我听见了。”
在乔成州期待的眼神中，她往剩下的刑具旁边走。
她挨个拿起来，仔仔细细的检查，确保每个都完好无损，也没有半点会放水的样子，这才放心下来。
“那就继续吧。”
她对上乔成州震惊的眼眸，叹气。
“你该不会以为我会放过你吧？”
“你也说了，我又不是你的孩子，所以没必要对你心存怜悯。你如今知错，也只是屈服于痛苦折磨。倘若再来一次，恐怕你只会变本加厉。”
乔成州颤颤巍巍，身上的铁链响的刺耳。
他大喊大叫，却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乔颜歌后退一步。
“省省力气吧，我方才数过了，等我明日拜天地，成为皇后的时候，你所有刑罚就能结束了。”
“加把劲，在我大喜当日赶紧死了，也算是为我助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