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什么？”
沈矜垂着眸子，冷笑一声。
像是没料到沈矜会这么问，沈启愣了一下，但反应过来后脸色又白了几分，“就，就…我不该…”
最后几个字他垂着头，说的很小声，几乎听不见。
路过的人看见这边的景象都有些好奇地望过来，沈启更加无地自容，只能重复性的说，“儿子，爸爸对不起你…”
沈矜没再回答。
深深望了一眼男人垂下的后脑勺后，便牵着姜笑离开。
任凭沈启如何高声叫唤也没再回头。
沈启无力地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
“启哥…现在，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女人惶恐不已，想攀上沈启的手臂。
却被沈启一把推开，怒吼了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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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矜直到车上后的几分钟，都垂着眸一言不发，只是还紧紧握着姜笑的手，姜笑也明白他此刻的心情，便也没再多言。
隔了半晌，沈矜才重新勾起笑意，丝毫不见方才的阴沉。
“走吧，带你去游乐园玩儿。”
说着就要启动车子。
却被姜笑一把抓住手腕。
“不想笑就不要笑，”她说着，一边拿两只手扯了扯男人的脸，往两边拉，“那样的话，笑起来不好看。”
沈矜怔了怔，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诧异，顺便握住她那只捣乱的小手，迟疑道，“不好…看吗？”
姜笑弯起眼睛，小幅度点点头。
“你之前说过，我有什么不开心在你面前都不用隐藏自己。”
“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
小姑娘软软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认真，说话的时候直视着沈矜的眼睛。
“……”
沈矜的唇动了动，最终是什么都没说出来，伸过手臂，把小姑娘抱在怀里，埋在她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隔了几秒后，倏的笑出声来，又忍不住亲了亲她软乎乎的小脸。
少女愣了几秒，白玉般的颈上顿时晕出了浅浅的红，逐渐蔓延到耳廓，侧脸，她不由羞得想挣脱开，却被男人抱得紧紧的。
几秒后，姜笑挣扎失败，只能埋在他胸口处，脸红红的任由他动作。
沈矜勾了勾唇，揽着她的同时，又单手把座位往后调了调，在小姑娘的惊呼声中，轻而易举地把她从副驾驶位上抱起来，放在了他怀里。
少女的腰肢又软又细，就算穿着有些厚度的白色卫衣，也一只手臂就能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