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她肚子咕噜的声音，小鱼都不好意思的捂嘴偷笑了一下：“姑娘快些起来吧，我们主子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今小壶自己也感觉到了不好意思，她才起，小鱼便已经蹲下身子给自己穿鞋了。
这种感觉又让她想到了司空冥晔。
自己才变成人不到三日，之前便一直都是他照顾的自己，他也会这般温柔的给自己穿鞋。
可那只是曾经了，都过去了。
今小壶深吸一口气，朝小鱼微微一笑，礼貌道：“谢谢。”
“姑娘不必客气，这是奴婢应该做的。”小鱼一遍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慢下来。
她很是仔细的给今小壶穿上了一件外衣，就只是料子，今小壶都觉得这衣服价值不菲，至少一点也不必晔王府的差。
在小鱼精心打扮下，今小壶推开了房门，踏出了第一步，自然也瞧见了院子里等候自己的尉知澈。
尉知澈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自然也是第一个注意到了她，在她推门的一瞬间，他到眼中便只有她。
今小壶看着他直勾勾的眼神，便知道，自己的打扮绝对完美，她咧嘴一笑：“尉知澈，我是不是很漂亮？”
她这般大胆的问话，却是让尉知澈微微一愣，他到眼中出现的却是另外一位少女。
曾经几何，她也穿着这样一身羽衣，站在同样的地方，问过睡觉同样的话题。
“怎么？看傻了？”见他还在深思，今小壶已经来到了他的跟前，伸手在他面前挥动了两下。
尉知澈赫然回神：“好看。”
只是简单的二字，却和当初他回答那个姑娘时，一模一样，就连脸上的笑容，也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