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岭一片祥和,有天然屏障,洪水大雨什么的都不存在,冼谧的药理也在慢慢进步。
“谧儿,我得去南城,阮墨有大麻烦了。”白迪笙疾步跑进来与冼谧道别,冼谧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夜羡出现在冼谧的视线。
“小姐,公子在北部南城助陵王殿下治水,可是才抵达不久就与陵王殿下发生了冲突,一姑娘替公子挡剑现在性命垂危,还有瘟疫爆发,公子不得不来请我找白公子帮忙。”
夜羡长话短说,冼谧脸上都是问号,“你的意思是……楚函玺对哥哥拔剑?”
夜羡不说话,算是默认。
“呵。好你个楚函玺,找不到我,就拿我哥哥开刀,下一个是不是就对我爹动手了?”冼谧喃喃自语,这些日子在神农岭本就心有不安,夜羡这个信息无非是加重冼谧的思念,对哥哥担心,对爹爹的想念。
“不,迪笙。我不想躲了。”冼谧心里泛起一丝丝酸楚,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这一躲就是四个月。
“谧儿。外面太危险了,陵王为了威胁冼丞相无所不用其极,你这一去,你可知道,是推冼丞相于万劫不复之地?阮墨有能力自保,你呢?”白迪笙当即不同意,答应冼阮墨保护好冼谧的,好不容易离开京城,又亲自带着冼谧回到楚函玺身边吗?
怎么可能。
“可是……”冼谧欲言又止,是啊,她无能。
回去给哥哥拖后腿,回去给爹爹丢脸吗?
“行了。迪笙,你快点收拾去北部南城,这一去就是奔波好几天,东西准备齐全。这几天时间,瘟疫已经不是小事了。”一阵雄厚的男声吩咐,冼谧不要抬头就知道是白长老。
“至于谧儿,你还是听话乖乖待在神农岭吧。你的哥哥说好来接你的,你要耐心等待。”
冼谧鼻子一酸,强忍着眼泪。
什么京城才女,不过是个废物。
心里一遍遍责骂自己,听白长老的话留在神农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