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我吗？”
季眠说，“当然喜欢了。”
林子枫听了却突然抱住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季眠本想开口调笑他，可当她看见他眼角的泪光时，明白这不是玩笑。
“我对不起你，你别喜欢我。”林子枫把头埋在季眠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季眠觉得痒，想挣脱开，林子枫却抱的更紧了。她叹口气，只好用双臂轻轻拢住对方。
她对林子枫的安慰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言语上的。
“为什么不喜欢？”季眠反问。“陪我走过青春的是你，时常给我浪漫是你，对我温柔是你，喜欢你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
林子枫显然没有料想到这样的回答，往日温柔的眸在酒精的作用下染上雾气，上唇的丰满唇珠压在下唇，使下唇微微凹陷出好看的弧度。
整个人都填上几分少年气。
季眠直视他的双眼，发自内心地说：“还有，你没有对不起我。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不用感觉有压力。难道你都不能给我一个喜欢你的权利？”
林子枫看着她的双眼，好一会后，惊叹：“原来我在你心中形象这么高大！”
季眠：……是的呢。
林子枫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抓住她的衣袖，像小孩子一样委屈地说：“那你能不能不割腕啊？”
怎么人人以为她要割腕？
季眠很纳闷，但她显然不能和一个醉酒的人计较太多。
她轻声应着“好”，看林子枫弯起了眼。
“你现在有男朋友吗？”林子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