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立马翻出了好些个个黑衣大哥,横在我身前,伸手堵住我的去路。
彼时,我离院门还有整整好十几尺距离。
我抬眸,凝视着那院门,院门虚掩着,可以一眼看到的外面的山林。
“夫人,请留步!”声音齐齐响起。
被迫停下来,我咬咬牙,握紧手上的瓷片,忽而举起,横着身前,“让开,否则,休怪我动手!”
“夫人!”他们将头埋低,“莫要为难属下,是陛下要我等守着夫人,不让夫人出去的,夫人要动手硬闯,属下定会拦住,只是,若要交手,期间冲突,我等也不想伤到夫人。”
不想伤到我……
我冷冷地笑了笑。
转而将横在身前的瓷片一转,继而将最尖锐的边缘抵在了自己了自己的脖子上。
我厉声再道:“让开!”
“夫人你……”眼前的几个黑衣人眼睛倏尔瞪大。
“不让开?信不信我死在这里!”我咬牙瞪着他们。或许是碎瓷片的边缘太过锋利,即使我用力很轻,却依旧能感觉到皮肉划破的刺痛,似乎有温热的**,沿着我的脖子淅淅沥沥地流了下来。
远处的夕阳已经西下,却依然留下西面天空大片大片的彩霞,一块块色块堆积在一起,相互融合,晕染,形成各种各样的红色,光彩四溢,照红了我的脸。
“夫人,是陛下让属下好好看守住你,我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