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没有理会林笑笑，转头看向顾则怀：“顾总，真是太抱歉，我替这个孽女向您的女朋友道歉。”
“歉意我代领了，只是，林总下手有点狠啊。”顾则怀似笑非笑。
林总尴尬的笑笑。
顾则怀没有再看林总，说了一句“我女朋友的家教很好”，就提步离开了。
顾则怀的身影走远后，林总才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情，顾总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
……
“总裁，还要继续和林氏集团合作吗。”秘书坐在副驾驶位上，透过后视镜看向后面的顾则怀。
顾则怀双腿交叠，闭目养身：“违反了国家规定，你觉得还能继续和他们合作吗。”
HY虽然是纵横全市的大公司，在法律面前，到底还是要遵循的，真要和法律对着干，那就是在找死。
“属下明白了。”
车子开回公司。
……
路冬暖站在楼梯间，听着电话那边的哭诉，握着手机的手缓缓收紧。
“你爸爸，真因为她打你了？”
“呜呜……当然，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打的我，脸都肿了，昨天那两个小贱人打的巴掌印还没下去，今天又添了两个新的，呜呜……暖暖，我好难过。”
路冬暖安慰道：“别伤心了。”
“可是我就是好恨啊，为什么，为什么顾少要这样对我。”那边哭的梨花带泪。
路冬暖一怔：“顾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