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一晴站在佳茵身后，双手紧握成拳，甚至连青筋都凸显出来。
她没注意到的是，刚刚那个气质冷冽的男人朝她这边看了过来，愣了神。
“在这站着干嘛？赶紧给人家道歉。”佳茵回头拍了拍她的脑袋，冲她使了个眼色。
鹿一晴强忍着屈辱和翻滚的恶心，给那个男人道了歉。
佳茵拉着她到一边没什么人的地方，皱着眉毛：“你干嘛跟客人对着干？”
“难道我就任由他那么……那么放肆吗？”鹿一晴似乎很不可置信。
为什么这么严肃的事情，从佳茵嘴里说出来，会有一种理所应当的感觉？
“鹿一晴，这是酒吧，鱼龙混杂的地方，”佳茵气的快炸了，“不是大学校园，不是你的象牙塔。”
鹿一晴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被佳茵打断。
“你不用觉得这种事情不公平，在酒吧当服务生，这都是家常便饭。”
感觉身后好像有人路过，鹿一晴把头垂得很低，生怕被人看见正脸。
但她依然觉得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盯在她身上，很久都没有离开。
不会真的遇见熟人了吧。
鹿一晴这么想着，佳茵也教育得差不多了：“你今天晚上就跟着我吧。再出这么一次事儿，你这兼职也算做到头了。”
“……谢谢佳茵姐。”鹿一晴的声音闷闷的。
原来只要是酒吧，不管它的外表有多么内敛低调，也掩不住内里的肮脏和黑暗。
就像那些身穿名牌，自认为上等人的暴发户一样，就算包装的再名贵，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粗鄙低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