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个人坐飞机回到渝城,夏深先把鹿一晴送回了他的公寓,才往夏家去看看母亲的情况。
刚到家门口,就看见一个陌生的脸孔,夏深不禁皱眉,刚想询问他是什么人,就听他自我介绍说是夏母聘请来的管家。
夏深略一点头,就往老宅里走。
他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重清苦的中药味,夏深微微挑眉,走到夏母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难不成这次是真的生病了?
夏深心里还是不大相信。
里头没人应,夏深便直接伸手推开了夏母的房门。
屋子里弥漫着比客厅更加浓重的中药味,让夏深都有些受不了。他环顾四周,床头上放了一碗深棕色的药,还氤氲着白气。
**躺了一个人,背对着门口,他看不出是谁。
“母亲?”
到底是他的生身母亲,看这个架势是真的生病了,他也不好再对她漠不关心,至少得让她把药喝了。
依旧没有回答。
夏深觉得有些不对劲,走上前去,却觉得像是走在云上一般,软绵绵的。
他立刻意识到了有古怪,但已经来不及了,还没等到他往回走,他就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再也走不动一步。
夏深看到**的那个女人坐了起来,满脸都是令他作呕的得意和所谓的深情。
顾,盼,姿。
“夏深,我爱了你这么多年,”顾盼姿掀开被子走下床,居高临下地看着双眼渐渐猩红的夏深,眼里是无尽的癫狂和狂热,“终于快要得到你了。”
……
鹿一晴在夏深的公寓等了大半天,夏深也没回来,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急的她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心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