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玖眉头紧皱，盯着那诡异的娃娃不动地方，眼眸逐渐深沉了起来。
“小姑娘要买一个不？我们这免费提供颜料，现在就可以画，画完了还有吹风机可以帮你吹干，一会你就能直接拿走。”摊主也注意到了殷玖的动作，赶忙热情的上来招待。
“你这娃娃，是在哪买的？”殷玖努力让自己语气听起来轻松些，像个好奇心强大的大学生一样。
“哟，小姑娘！这我能告诉你吗？你要是也想进货摆摊抢我生意可咋办呢？”那摊主一听半开玩笑的笑了两声，随即又爽朗的继续回答她的问题：“哈哈，我这摊上所有的娃娃都是在批发市场进的，就南边那几个是朋友送的，说是在别的地方进货进多了，自己不想干了，就拿来给我看能卖多少卖多少，你看你想画不？我给你便宜点！”
殷玖听他解释，心下越发觉得不对劲，眉头也跟着越皱越紧。
送的？那就更不正常了！
普通人自然看不出这玩意儿有什么问题，但她可一眼就发现了不对！
要说类似的娃娃也不是没有，但那些生产的厂家根本不懂这其中的门道，只是仿个大概的雏形，自然没有大碍。
但这个不是！
那眼珠上的特殊纹路刻画的十分清晰，单独看也无非就是个装饰，但实际上却是一段特殊语言写成的咒语。
“你不会真想买个丑娃娃吧？这也太难看了？”陆绵在旁边看她跟摊主沟通半天了，有些按耐不住，直接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询问。
“这多少钱一个？”殷玖没回答陆绵，而是随着自己推测的确定，心越发往下沉，伸手指着那堆娃娃，便开口问价。
“三十一个，这一半板子上的随便选，你俩要是都买的话就五十块钱俩！”店主豪爽的大手一挥，一看这是要买的架势，热情更甚。
“你这几个……都给我吧，一共多少钱？”话说到一半，本还想问他有没有库存，但心思电转间又没有开口。
有些事情，不能太较真，她只管自己眼前的！
这是师傅教给自己的第一条，也是重复次数最多的一句教诲！
摊主一看真是来了个大主顾，立马眉开眼笑，连连点头，还追着问俩人要不要在这画完了再走，殷玖当然是拒绝。
开玩笑？这玩意不上色都自带些不好的气息，要真当场点了眼睛，那还得了？
“行行行，你要拿回去的话，我就送你五条颜料，这各种颜色都有，你想怎么画都行！”店主赶忙点头，十分热络且实在。
最后，殷玖一共花了五百块钱，成功买了十二个娃娃，拎着巨大的两个塑料袋，离开了摊位。
提着一大堆东西，也不方便继续逛了，最后两人直奔目的地，先买了小吃，决定打包回去，回家吃。
“话说你买这玩意干什么啊？怪难看的，那小猫不可爱吗？花这么多钱……”陆绵站在摊位前等烤冷面，视线看向殷玖手里的塑料袋，越发嫌弃。
真不是她说，真的有点太丑了，而且还丑的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