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开始说话。
“人就是我杀的，我无话可说！”
江鱿酥感到深深的无奈，她不明白李季死扛的原因是什么？究竟是个什么秘密？
眼睛所视物像是被蒙了一层薄雾，迷团就在她眼前。她跑近时，伸手摸到是一团空气。
苏喻突然低笑起来，他笑的声音不大。李季刚好可以听见，李季睁眼去看苏喻。
“你笑什么？“李季的声音透着明显的疲惫，声音压得很低。
苏喻暂且止住笑，他倚在门边。“李季，你甘心永远平凡下去吗？我实话实说，你混得还比不上死在你手下的阿诗。至少，她身上穿的裙子价值比你身上的粗布麻衣值钱！”
李季终于抬起头，他控制不住的愤怒。他的尊严受到了污辱。
来自苏喻的嘲讽，绞着他心中难受。他难道想变成一个穷酸的没有权势的书生吗？
曾几何时，他也有一颗热衷于功名的心。年少轻狂的东西经不过现实的摧残，真的一点也经不起。
他年少时天真的想，拥有了功名官位就可以给自己心爱的人一个安稳的家。
可他错了，来到了京城。他手上没有银钱，连温饱都是问题。哪有空余时间去想那些风花雪月，他卖画赚点吃饭的钱。
却喂不饱阿诗贪婪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