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鱿酥这边提审了驸马一家,驸马首当其冲。驸马孙叩是新科状元,文试可是今年科考的第一名。
天家龙颜大悦,将上阳公主下嫁于孙叩。孙叩成了驸马,娶到了天家最宝贝的公主。
江鱿酥想不通,孙叩杀人的动机是什么?
孙叩被两个牢卫押到江鱿酥面前,孙叩刚开始看到江鱿酥脸上的面具时身体明显抖了一下。随后又低下头,被两个牢卫按在地上。
江鱿酥摸了一到苏喻却让她戴着。
说戴着此面具会有意外收获!
“孙叩,想来你也知道我提你来的目的。说,公主究竟是不是你杀的?”
江鱿酥冷着声音,她手中拿着软鞭。
孙叩额头冒了一层冷汗,他摇了摇头。随后扯住江鱿酥的衣裙,“大人,不是我杀的。我那么爱她,又怎么会对她痛下杀手。她自嫁到我家里,聪慧持家。我那些同窗都羡慕我,说我这个穷小子走了狗屎运了。能娶上这样冰雪聪明的大娘子!
我与她成婚以来,夫妻恩爱有加。从来都没有红过脸,我全家都特别喜欢她!”
孙叩字字真心,眼中适时的眼泪打消了江鱿酥的怀疑。
她后退一步,“你若真心待她,知道她惨死急忙摆脱自己的嫌疑。这就是你口中的真心吗?”
真正爱一个人,不会是孙叩这样的表现。虚伪到极点,江鱿酥厌恶极了这种表面装深情的男子。
孙叩慌了,他肯定道:“大人,我爱我家娘子。可入大牢的都是我至亲。我一人死不足惜,可我的至亲他们又有何错。
他们的命就这么轻贱吗?”
孙叩果真是文才甚佳,跟她在这玩文字游戏。“既知道护你亲人的命,你可知你娘子死的有多惨吗?”
江鱿酥低着头,猛然凑近孙叩。
孙叩潜意识被白色面具吓得瘫坐在地上,身下流出某黄色**。“我不知道,你别告诉我!”
江鱿酥嘲讽道:“你娘子的死因可是奸s,你可知她到死手里都紧攥着从庙会求来的送子符。她才嫁你半年,如果不是爱你入骨。怎么会去求这种东西?”
孙叩就抓住了江鱿酥前面说的,他哭笑不得。“不可能,我娘子她怎么会去求这种东西?她从来都不信这种东西的!她没有告诉我啊!”
江鱿酥只替齐黎可惜,竟被指婚嫁给这种东西。
“那你可知,她腹中还有一不满三月的孩子。你的亲生骨肉,同你的大娘子一块死了!”
孙叩像被雷劈了一样,崩溃到痛哭大喊。他喊到声音嘶吼:“她没告诉我啊!她什么也不说。齐黎,你个骗子,从头到尾都是你骗了我。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江鱿酥心中冰凉,孙叩与齐黎本是天家赐婚。两不相识的人结合在一起,如今落到这步田地。又怨得了谁?
天家无情,前有世子齐容,后有公主齐黎。一个个,皆是天家宠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