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喻,他只能把所有希望放在苏喻身上。但愿,苏喻能把顾洛找回来。
他已经快疯了。
目的达到,江鱿酥给孙叩重新安排了一间牢间。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言不发的孙叩。
眸子里泛着冷光。
软鞭勾起了孙叩的下巴,江鱿酥手里露出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萧字。
就那样扔到了孙叩脸上。
孙叩下意识接住,眼中闪过阴狠和深深的忌妒。
“还不说吗?”江鱿酥软鞭打在孙叩的背上,一下又一下。
苏喻教她,折磨一个精神崩溃的犯人就需要严酷的刑罚。
只有身心都痛苦到极致,才有张嘴说话的念头。
孙叩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感传来,江鱿酥虽只用了五分力。也够孙叩难受了。
孙叩死死攥紧了玉佩,这是他做为一个男人的耻辱。他不能说。
文人最在乎的不是权贵。
而是权贵下的一层薄弱的自尊心。
他不能舍弃这最后的东西。
他不能!
“你打吧,我什么也不知道!”
孙叩索性趴在木板上,便于江鱿酥打的方便。
江鱿酥笑了笑,她伸手去拿孙叩手里的玉佩。原本冷静的男人将玉佩丢进了衣襟里。
“来拿啊,你可别忘了你是一介女子!”孙叩嘲讽道,他不会再让这样的证据落到探案府手中。
“她当然不会忘了她是女子!”苏喻健步走了进来,从小姑娘手中拿走了染血的软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