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家眼中,他父亲没有了威胁能力。
萧衡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男人就应该在战场杀敌,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江鱿酥焦急的等待苏喻回来,因为刘小娘逃了。牢卫来禀告的时候,江鱿酥整个人都懵了。
固若金汤的地牢,侍卫的里一层外一层。究竟是谁,毫无声息的把人劫走。
苏喻知道消息后,脸上阴沉一片。他严肃了语气:“我们上当了!”
张县令叫人来请苏喻江鱿酥看一场大戏。失踪的刘小娘跪在堂上,脸上白的可怕。“大人,求你为小女子做主。小女子真的没有杀公主,一切都是柏杨侯所为。他因爱生恨,杀了公主。”
张县令紧逼着原因。刘小娘努力磕了几下响头,“阿玉阿碧是公主的贴身奴婢,她们知道一切!”
阿玉阿碧上堂的时候,都不敢往苏喻这边看。俩人头低的不行。
苏喻眸子里滑过愤怒,他所料不差。阿玉阿碧翻供了,将一切罪责都推到萧衡身上。
萧衡也不是吃素的,差点砸了张县令的府邸。他不喜欢,被人冤枉的感觉。
阿玉阿碧一个劲的把脏水往萧衡身上泼。江鱿酥咋舌,昨天还在积极为自家公主伸冤的人。
今天毫无愧色的,把公主的失德在公堂上说了出来。一件件,一桩桩。添油加醋,事无俱细。
“是公主与萧将军关系太过繁密,才招惹来了杀身之祸。那日恰好附马也不在府上,公主一人才惨死。”
江鱿酥可算见识到这两个丫头的嘴皮子有多厉害。白的能说成黑的,黑的能说成白的。
人心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