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鱿酥闷闷不乐的上马,她现在心里好疼。为什么他有了妻子,却还是默默在关心自己。对苏喻,江鱿酥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距离上次狼狈从战场回来,已经一年了。苏喻只寄了一封信。
“鱿鱿,好好照顾自己!”
只是一句话,竟然一句多的也不愿意说,江鱿酥撕了手中的信,她给过他解释的机会了。是他自己不珍惜的。
苏喻,我对你死心了。
最近京城里盐价涨得不停,因为盐的事江鱿酥解决了好几次伤人事件。
她想着,该拜访一下宦官王儒了!京城的盐行都由王儒负责,盐价标升除非盐库告急。据她掌握的消息,盐库的供量一直正常。
江鱿酥到府上的时候,王儒迎了上来。“江大人,快请进!”
江鱿酥只是看了一眼王儒身上的云锦制成的外衫,便知道王儒有多么有钱了。云锦这种天价的绸缎,也只有宫里的各位娘娘们能享受上。一般的官户人家,是碰都不敢碰的。
云锦代表的是财势和权势,王儒穿着这衣服招摇过市。天家不可能什么都听不见,这是揣着明白当糊涂。
天家对宫里那位太后,可以说是尽孝的太过了。朝上三分之一都换上太后的娘家人。
“大人,您来是家里需要盐了吗?您尽管提,我这要多少有多少!”
王儒给江鱿酥倒了酒,给江鱿酥递过去。江鱿酥正好口咳,抿了一小口。“我来的目地你也清楚,几次的抬价已经是天价了。百姓们心生怨念,伤人事件也有几次了。这还是只在京城,旁的城池又是怎么一番样子。”
王儒脸上的笑意凝住,“那是别人的事,有钱的自然能吃上盐。没钱的那是他们自己没本事。赚不来钱,还试图来抢盐。各大盐行的打客都是有本事的。尽管来闹,还怕了他们这群叨民不成!”王儒盯着已经喝了半杯的酒杯,看着江鱿酥发红的脸颊。
他再拖一会儿,这娘们就受不了。
江鱿酥感觉身上莫名有些热,她放在桌上的手被王儒按住。“大人,这是怎么了?“
王儒的脸贴了上来,江鱿酥意识有些不清醒了。她被王儒抱了起来。“大人,我让你舒服舒服!”王儒亲了一口江鱿酥的脸,满足的叹息。
果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可下一刻,他怀里的人睁眼给了他一拳。王儒整个人被摔在地上,江鱿酥用了一个酒瓶砸晕了王儒。她撑着泛软的身子从地上起来,走向门口。
该死的,被下药了。江鱿酥一直掐着自己的胳膊,让自己保持理智。
等到见到门口的齐盛景时,她理智瞬间就没了。“盛景,帮帮我!”
江鱿酥的异样,齐盛景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抱起江鱿酥进了轿子,怀里的人不安份的乱动。齐盛景没有犹豫,解了江鱿酥的衣带。就在他要吻下去的时候,突然轿子一抖。一双手从他怀里夺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