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人抱着黄莹,他声音低沉。“那你该不该帮我?”
黄莹闭眼,她想说只要你开口。命都给你,更别说别的事。“主子,你尽管放心。”
白面人满意的勾唇,他拨弄着黄莹的发丝。“那我就期待你的表现了。”
一切才刚刚开始,谁输谁赢都还早着。
真是无比期待啊。
……
叶娘子没有被发现的慌张,她调整好面部表情看着江鱿酥。“江大人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了,这梅花香膏本就是寻常人家的玩意。你不能凭着王儒身上残留的香膏,就把害人性命的重罪赖在我头上。我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杀人?”
叶青玄在一边沉着脸不说话,视线落在江鱿酥手上熟悉的香膏上。
他有印象,情儿一直用的都是梅花香膏。叶青玄审视的目光看过去,“情儿,是不是你杀的?”
叶娘子有些心慌,她扑在叶青玄怀里。“主君,你相信我。我平时连鸡都不敢杀,更别提是活生生的人了。我还没有那个勇气,我们相伴多年你是了解我的。”叶娘子流出激愤的泪水。
叶青玄想到十年的时间,都是情儿陪他走过来。打消了对叶娘子的怀疑,他将叶娘子护在怀里。看向江鱿酥的眼神泛着寒意。
“请大人拿证据来说话,我家夫人没做过便是没做的。”
江鱿酥脸上神色不变,她拿出一块白色染红的湿布和普通的香膏。“叶大人都闻一下,便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属实的。”
叶青玄拿过,都闻了一遍。瞬间脸色大变,他沉着脸看了叶娘子一眼。
叶娘子不可控制的心中一颤。
“都是一样的香味,有什么区别吗?”
江鱿酥知道叶青玄想包庇叶娘子,毕竟是多年的夫妇。若真是铁公无私了,那也太过狠心了。
叶娘子没有嫁断人。叶青玄是个值得托负终生的人。但是,包庇同样是有罪的。
“你手上的那湿布上残留的是王儒身上的香味,而香膏是我刚买的。同样都是梅花香,叶大人闻了这么多年。不会闻不出来,前者沾了盐腥,后者没有。”
叶娘子脸色惨白。
叶青玄闭眼,确实他闻出来了。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而已,他的结发妻子。为他孕了一子的结发妻子,他爱的女人。
他不想亲手送情儿进去。
叶娘子崩溃的大喊,“够了,你别再逼我夫君了。我承认,王儒就是我杀的。”
叶青玄猛然睁眼,低低唤了声。“情儿,你怎么这么傻。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明明他能解决的。
叶娘子踮脚亲了一下叶青玄的侧脸,她愤恨道:“王儒那个畜生,他死的其所。他玷污了我妹妹,我妹妹才十三岁。正是花样年华,本是待嫁的年纪。我爹爹和娘亲放在手心宠的人,被王儒这个狗官盯上了。她还有什么好下场,妹妹不甘屈辱的活下去。于是上吊抹了脖子。我恨不得杀他一万次,来替我妹妹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