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盯着柳月跪着的身影眼睛已经有些疲倦,也有些无聊。几房妾室也就这刘姨娘最不老实。
若不是老夫人怕着柳月使歪主意,也不至于让她来看着这柳月。
许是跪的时辰过久,柳月的脸都有些僵麻苍白。有些无力的开口。
习惯了人前伺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生活。这一跪,估计是会把身体给跪坏了。“徐嬷嬷,我已经跪了足足两个时辰,该够了吧。”
坐在椅子上的徐嬷嬷一听,才提起了些许精神,对着柳月这个娇贵人呦道。
“才两个时辰就想全身而退?”
“老夫人已经吩咐过老奴,过了亥时再让你休息。等到明天老夫人还会再派另一个嬷嬷前来看管你。”
徐嬷嬷背后是刘氏,岂会怕了这柳月不成。柳月自知无法贿赂于徐嬷嬷,有些恶狠狠的闭眼。
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小贱人,她也不会此奇耻大辱。小贱人,给我等着瞧。
时间移至亥时,徐嬷嬷就此离开。宋柔柔才蹑手蹑脚的拿着食盒进来。
她的食盒是她花银子让下人给她带来的,要不是现在都已经没人守着,她也会因为那个贱人而无法出房半步。
“柔儿…”柳月刚才跪着的腿已经酸到麻木,瘫在地上不能起来。
但凡是微微起身,强烈的痛意会让她重新瘫回地上,那副可怜之样说不尽狼狈,也说不尽大快人心。
会有今天的下场何尝不是她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娘,那个贱人现在就正在向我们耀武扬威。连渊王都偏袒着她!”
“渊王妃这个位置是我的才对,凭什么好的都给那个贱人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