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白竹已经替宋烟烟挽好了头发,便被宋烟烟给打发了。“小姐可是那事不是已经办好了吗为什么……”
被推着走的白竹疑惑开口,得到的只是宋烟烟的随口一答。“万无一失,我们要做到找不出一点破绽。”
内力反噬比她想象中的还有严重了些,没想到只是镇压一下会发酵到这种地步,是她低估了她身体的承受能力。
“在这之前吩咐下去谁都不能进来我房间半步。我要好好补一觉,我困。”见白竹依旧不走,宋烟烟最后开口道。
好在的是终于听了进去,在宋烟烟回到梳子台前的同时也关上了房门。
本还有些隐忍的声音变得越发控制不住起来,嘴角溢出的血似在无声告示着宋烟烟这一切都真的。
她以前怎么可能会碰到这种情况,书上简单的两字描述完全超出了她所料。整个头趴在梳妆台上,手一直抓着桌面。
桌面怎么可能是能抓得起来的东西,只能在那里抓了个空,反反复复。
一盏茶后,嘴边的血凝固了,脑里肿胀得疼很。
她不能就这样这么下去,要是再不采取点措施,今日非死不可。宋烟烟想道。
她可是已经死过一次了,这次说什么她都不能死。
不然她可能真得去阴曹地府报道了,阴曹地府那种阴森森的地方,她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可能是真的痛到极致,在一次气息混乱下的咳声后宋烟烟忍不住蜂拥而至的痛意,在这梳妆台上睡了过去。
刚挽好的头发已经弄得凌乱,头枕在手上,墨发倾落,插在头上的簪子与她作对般好巧不巧的在她手臂上划了道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