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她以前并不是这样,明明之前活生生被冻死都没如此矫情过。
可能和那些小说电视剧说的差不多,一旦有了在乎的人经历个小痛小难都会忍不住想到自己在乎的人。
明明最先开始一个人就能独自面对的事就再也承受不住之前的孤独寂寞之感了。
似乎从刚才的现在,宋烟烟就一直端磨着镜子里的自己。纤纤玉手移到太阳穴揉了揉,缓解着逐渐被吞没的意识。
眼前迷蒙的水雾也被自己暴力的擦去,得到了暂时清晰的视线。
微微甩了甩头想将想法挥之脑后,片刻,将自己脸上面具摘下。
换作往常不会轻易脱落的面具现变得意外的脆弱不堪,宋烟烟把它摘下去是因为三分之一面具耷拉在脸上,着实是很为碍眼。
不然她为何要在现在还抽出意识把面具摘下。
虽宋烟烟上一秒还如没事人一样缓慢摘下平时的伪装,回到最原始的容貌。
可拿着时那不停颤抖的手早已出卖了她,以至摘下后面具也变得与那墨发般不听话跌落在梳妆台上。
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却无声胜于有声。
比起有声音的打击这样没有一丝声响的反而更让宋烟烟心灰意冷。不是对谁,只是对自己。
若是让暗影去告诉君夙渊,会不会自己根本就不用难熬受苦。
下一刻宋烟烟望向了镜子里的自己,脑袋有着手的支撑才勉强稳住了动作。
镜子里的女子嘴角带着连绵不绝的苦笑,忍受着无止休痛意的同时也一边妄想着有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佳人一笑美如画,形如诗。
饶是她本人也被此时的自己惊艳了一番,但那也是短暂的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