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翅膀硬了,那就砍了它,还敢乱咬人,那就撕烂那张嘴。
季春拉着村医急匆匆便往家赶,路上遇到了季珠黑着脸,可怕得很,他不明问:
“珠儿去哪?”
“哥,随我走,季老叔,劳您去为我爹爹看病。”季珠使着眼色,季春一眼明了。
俩人留下有些莫名其妙的季老叔,便往季瑾筠家而去。
“季瑾筠。”季珠珠赶先到,厌恶而嫌弃的目光扫**着紧关的门,继而搬起一旁地上的石头,狠狠地砸开门。
进门后,看着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季毅,上前夺过他手中雕刻的小人儿,一把掰成俩半,发狠地摔在地上。
连着季毅手上的小刀,她也抢去扔在地上狂踩,这是教训,也是示威,她随着一笑道:
“敢如此欺负我家人,今天我便让你这贼种认识到,蝼蚁只配让人踩在脚下,这就是命。”
季春他是文绉绉的书生,哪里能没有分寸的乱跑?是有失他的身份,他轻缓缓地进门。
端着一份说书先生的温润儒雅:
“珠珠,对于小孩,要讲道理。”
“哥,小孩确实该对他讲道理,可这贱种,不是人,不能以对人之道待着。”季珠珠对着季毅的手臂便狠狠地拧去,真是解气。
可惜季瑾筠不在,看不到她怎么教训她的好弟弟。
“嗯!”季毅强忍着,只能杵在那被季珠珠拧,姐姐说不能哭,他虽已八岁,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他的身体看起来就和四五岁的孩童一般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