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疯了?”冯辉对于肖瑶的不敬,有着恼羞成怒之感,可碍于季瑾筠在,他不好发作,待人离开后,他再收拾这贱妇。
让她知道,何为夫君是天?何为嫁夫随夫。
若不然,怕不久的将来,这贱妇定得上天下地闹个天翻地覆,无法无天了都。
“道歉。”肖瑶没有给冯辉多少猜测的时间,拨出了剑,一剑狠狠地插在梦蝶手掌上,鲜血腥染了剑刃,晕红了她的手掌。
“娘子我错了,你想干嘛,对她,放过夫君知错了。”冯辉完全傻住了,爬到了肖瑶面前,攥着她的裙裾,深情的望她。
当初他就是喜欢她的英姿飒爽,好多年未见到,都把她忘了。
“啊!好疼,救我。”梦蝶的容颜因恐惧紧紧的崩着,望着冯辉,失落席卷了她,从开始的期望到最终的绝望,这一刻她才明白。
她败了,拼命的用另一只完整的手扇自己耳光,边哭边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贱人,贱人。”
哭哭啼啼的声音在简陋的院落里,虽显得有些悲感,可却无人心疼这个嘴巴都扇肿的贱人。
好似她天生就该如此下作。
“少奶奶,药好了。”此时水露端着药也进门了,见着地上的梦蝶,活该,她还是觉着少奶奶太仁慈。
若是她,这种上门的垃圾,她定吩咐下人乱棍打死便是了。
“水露掰开她的嘴巴。”
“是,少奶奶,绝子汤,很配你,永远要记住,你只是个低贱的女子,不配奢望什么好生活。”水露放下药,这小丫头的力气倒也不小,毫不留情掐着梦蝶的红肿的脸。
而此时的梦蝶整个人处在浑浑噩噩与痛苦中,她没有一丝力气能反抗。
更是逃不了。
“敢剩下一滴,我剁你指节骨,一节一节如此反复……”季瑾筠亲自抓起碗,望着梦蝶十分温和的说道,见她眼里还有一丝理智,她将药全部灌进她嘴里,她也是很听话,一滴不剩的全然喝下,放去碗,舒心道:
“来人,将她拖出去扔了,莫要脏了冯府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