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尸体了吗?”季瑾筠这才注意到脚下的尸体,还有那哭得快晕厥的妇女。
泣涕声惊天动地,真是令人同感悲伤。
“不肯。”逍遥无奈摇摇头,若他能自己解决,也就不怕围着的那么多人,可这局势如何挽回?这些天苦心经营的酒楼,就那么被毁了。
他能不慌吗?
“你就是冯家少奶奶?把我男人的命赔我,若是不给我个说法,我要你们吃不了兜子走。”妇女擦去了泪水,一见季瑾筠到来,抓着她的裙裾,猩红的双眼恨不得将她掐死。
可见她心中的怒气有多大?
“哪来的疯婆子?脏兮兮的敢碰我夫人?”叶非性子大,护主的心也是很强烈,想拽紧了妇女的衣领,本想给她来了个索喉擒拿,却被叶凡拦住他的手:
“叶非不可。”
“哎呦,打人了打死人啦!”妇女当着众人的面摔坐在地耍赖,那些看戏的还在地上捡着银子,她正好趁这个机会狠狠的坑宴宾楼一笔银子。
这富得流油的酒楼,定有不少银子可拿,哪怕他们再厉害,悠悠众口怎堵?
“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子何时动你?”叶非还想理论,被冯城宸一个眼神震慑住,退下。
莫要惹事。
“我的天呐!摊上这种事,冯家要完了,竟然还敢打人?”妇女觉得此刻是最好的机会,该紧打猛敲。
“你这老妇,我终于记起你是何人?这不是十年前坑蒙拐骗,被主人家打的半死后进牢狱?最近才放出吧?手头紧的也不能如此,冯家给乞丐口饭吃,还是可以的。”季瑾筠也是不确定是不是她?
可当她说出这话来,妇女的神情极为诧异。
她便知自己猜的对。
这事在十几年前是轰动一时。
而她又刚好将那场戏看尽。
“你、你胡说什么?”听完了季瑾筠的话,老妇也乱了套,更是有些吓蒙了。
千万不能乱了方寸,否则就中了她的圈套。
不远处。
“真是宽了心,开了眼界。”李慧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优雅品着鲜茶,度着美好时光。
可以说她是听到那个消息最快的人,老太婆不是信任那贱妇吗?如今好了,不用她出头,也能出了那口恶气。
她掌管酒楼十几年,从未发生过什么事,这农妇一掌管,便出了此等大事。
美哉!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