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待在这里干嘛？还不快滚。”凤闫向来遇事冷静，一对上宋瓷的事情，仿佛顷刻间就失去了分寸。
凤闫压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三言两语就将他打发了。
“今天之事若是传言出去，朕要你提头来见。滚。”
“是，下官告退。”太医行完礼就即刻退下。
罢了，就让这件事湮于海底吧。
太医拂袖离开。
“丫头，说好护你一生周全，朕连你的孩子都护不住，朕是不是很没用……”
凤闫低垂着头，显得十分沮丧。
他却没注意到宋瓷早已醒来了。
下一秒，手上一紧。
他微抬头，对上她的目光，眼前的情景似乎似曾相识。
“凤闫，你很好，只是可惜我没那个福分罢了。”
亲密的称呼她似乎叫不出来了。
让他这样说自己，她做不到。
告诉他真相，却怕……
他更加伤心。
“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真该……”死。
他还没说完，唇上就被压住。
宋瓷指腹压在他唇上，将他未尽的话语止于唇间。
幸而凤闫的刻意倾身，否则依着宋瓷现下的虚弱，哪里能有力气让他住嘴。
“凤闫很好。”
“凤闫是全天下最好的。”
宋瓷的话，听在他耳朵里，宛如最动听的情话。
他摩挲着她的发丝，只见他薄唇轻启，“我爱你，宋瓷。”
他好似咬字不清般，至少，宋瓷并未听到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