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可爱！”
“...”
卓衍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也没见她再拿起手机跟他说话，只听见她隐隐约约和江迄时说话的声音，还有某种动物的呜咽声，耐着性子安慰自己她可能只是一时忘记了，只是一时......
然后卓制作停下填词的笔整整等待了一分钟二十一秒，很利落地挂断了电话，顺便手一滑，将那个号码扔进了黑名单。
偏偏江疏浅还没有任何察觉，蹭完江迄时的饭后兴致冲冲地给他拨了视频。
她等了好几分钟才等到卓衍接了视频，似乎在调角度，镜头一会儿怼着他的眼睛一会儿看不见他人，最后坐在椅子上，屈着手臂看起来不怎么开心的模样。
他这副样子江疏浅早就见怪不怪了，晃了一下脑袋心情很是愉悦：“衍衍~吃饭了没啊？”
卓衍望了她一眼，又把目光放向了别处：“没。”
“没有？”江疏浅下意识看了眼右上角的时间，摇摇头：“这怎么行啊，这么晚了你还不吃饭？你不怕饿死吗？”
她的语音有些懒散，分明是责怪的语句，却听出了几分缱绻，卓衍听着听着眉头就忍不住动了动，又望了她一眼，似乎打定注意要跟她呛：
“饿死我算了。”
“...”
这是闹哪门子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