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剑盟不过是联盟而已,不登大雅之堂,继续注意黎晰,以及独孤冷剑,啊还有那个白玉堂,无缘无故跟随黎晰,我需要理由!”
“少东家,独孤冷剑也是无缘无故跟随黎晰的,其中像是接受某项任务一般!”
“这我知道,下去吧!”
“是!少东家!”
……
今夜似乎安静极了,往日的虫鸣似乎也沉寂下来歇歇嗓子,鸟儿都潜在窝里沉睡。
青州城外,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中央,被人为的开阔出来一片空地,上面没有一点儿杂草,正中间是一个石台,石台上是血红的秋海棠,没人知道在这季节中,秋海棠是如何如此鲜艳的生长的,也没人知道为什么会有如此鲜红的秋海棠的,红的几乎滴出血来。秋海棠旁边是两座烛台,烛台上面并没有蜡烛,而是两颗分外明亮的夜明珠,月食之夜如此暗淡的夜里,却有两颗夜明珠为这夜色装点了些许的亮色。
一位红发红衣的女人坐在一边,血红色的长发与血红色的长衣相和,桌上那鲜艳的秋海棠似乎在争抢谁最红的宝座,但一切却在那女人的貌美的容颜之下失色,世间的所有的美好,都是衬托这女人的物品,然而这女人的脸上却多了一丝哀愁,一丝伤感,手中的酒杯已经空了,地上躺着一只白玉酒壶。
“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忘记他么?”自黑夜中缓缓走一人,却看不清他的脸,一袭黑衣完全融进了夜色,只有那双粗糙的双手以及英俊的脸庞搂在黑夜中,他的目光温柔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柔情中含有着无尽的关爱与关心。
而红衣女子却丝毫没有看向黑衣人,只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酒杯,那残余的一点酒正在分离的汇聚成一滴缓缓滴下,第二滴滴下,第三滴正在形成。
“你说的那个少年这一次平安无事!”黑衣人叹了口气,对眼前这女人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平时里这女人疯疯傻傻,看不出丝毫的异色,可每到夜幕降临,她总是在有血色秋海棠的桌上饮酒,直饮的没有一点儿感觉,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他不知道多少次将她抱起来放在**,替她盖上被子。也只有他知道她的柔情,而外界只知道她是东方来客主人,是遍及整个大陆的著名客栈的主人,东方来客在她的领导下几乎成了另一方势力。
红衣女子听到这话,目光有了一丝神采,却又立刻隐匿了下去。
黑衣人有些悲伤,他把一生都给了眼前这个女人,却换不来这个女人的正眼相对,她曾看透生死,却看不透什么是爱。
“哦?那小家伙现在在哪?”红衣女子带着些许的醉意说道。
“在太极观新设的驻地中,打算离开,在等在白玉堂的苏醒!”黑衣人说道。
“白玉堂?”
“是新加入黎晰小队的伙伴!”
“把他的底细调查清楚,我要知道他的目的!”
“是!”
黑衣人对她的话从来没有反驳过,也没有背叛过,她说的话他觉得是最悦耳的声音,她就是她的一切,一直在这红衣女人身边默默的做着他应该做的事情,守卫着她的一切。
“你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下!”红衣女人似乎觉得他在这里已经扰乱了这原有的宁静,以及那宁静中小小的伤感。
“黎晰,黎晰,名字还出奇的一致呢!黎晰。”
……
月食也许还有好一会儿才能够结束,来到坤玄界中,黎晰所经历的都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前世的经验教过他修炼,却没有教过他如何在死亡边缘求生,这是无法传授的,夜色、安静,总能够让他想起前世的点滴,心底里油然而生出的伤感,似乎要将他吞噬,他没有办法去阻挡这一切,所以他只能努力去改变这一切。
“黎老大!”
屋内传来了白玉堂的叫声,很明显他醒了。
冷剑停下了原本擦拭着紫电的双手,看向了白玉堂,白玉堂也瞪大了眼睛看向了他。冷剑那平淡的目光看了一会儿,便又低下头去继续擦拭宝剑。
白玉堂一愣,心说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说点什么么?你看一会儿又低头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我一大活人的魅力还不如一把剑?
白玉堂扭了扭身子,刚刚醒来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看样子你已经无碍了!”黎晰进屋说道。
“嗯,毒手的毒也不怎么厉害啊!嘻嘻!”
“明天能走么?”
白玉堂一愣:“走?去哪?”
冷剑淡淡的说道:“少主说离开青州城!为了等你醒来,否则我们早就离开了!”
“哦?可是总要有一个目的地吧!”
“没有目的地!”黎晰顿了顿:“目前剑盟与蝎王宫都在整个坤玄界内通缉我们,虽然太极观会保护我们,可我们终究不是太极观的人,我们目前属于……逃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