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酒精麻痹大脑,表达出都是内心最直观的想法,想要得到触碰的渴望萦绕在她们之间。
循循诱善着。
被困于臂膀之间的呼吸交融想缠,顾御可怜兮兮地望着她,严重写满委屈,像极摇尾乞怜叼着骨头等待主人摸摸头给予赏赐的狗狗。
唐声晚:“.......”
“你讨厌我吗?”顾御说:“讨厌我也没办法呀。”
他口中带着浓厚的酒气,嘲弄而又讽刺笑起来,唇角的弧度半勾不勾:“我也讨厌,我也讨厌我自己。”
唐声晚被他这副突如其来自我谴责的矫情惊掉鸡皮疙瘩,她认命闭上眼睛,语气无奈到发虚:“亲亲亲...”
亲,行了吧。
很好——!
顾御笑得摇头晃脑,像个小孩子。
这家伙,还真是...
“你...”她鼓着眼睛毫无威慑力,转头立马小声嘀咕:“什么时候学会示弱撒娇这招的,太犯规。”
这简直就是在她弱点反反复复践踏。
顾御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唐声晚满头雾水,再对上他那双眼时却发现顾御整个人好像特别清醒,眼神亮到过分,犹如黑夜中的手电筒。
“什么地方?”
他舔舔唇角,回味着刚刚触碰时所产生极大的快感:“能让你快乐的地方。”
“...我不去。”唐声晚。
“如果你不去的话。”顾御咂咂嘴,突然伸手将领带扯开,紧绷在最上面的扣子应声而落,不知掉到哪个角落:“那我只好...”
唐声晚错愕瞪大双眼,等待他的下文。
“那我只好算了。”顾御扒扒衣领间光景,露出漂亮的锁骨,突然耷拉着脑袋,说话跨度极大:“我就是害怕你不理我。”
“你知道吗?”
“我就是害怕你不要我..”
即便喝醉,顾御说话吐字仍旧清晰,而且比醒着时更加执着热情。
给了唐声晚一种如果她说不出满意答复的话,那么她即将会被摁着那啥到没力气说出反抗他的话为止。
“先回家吧。”她干笑两声,不自觉往后退两步:“等你醒酒我们再说。”
顾御表现的得寸进尺:“那你陪我回去!”
“下次和你出来还是别让你喝醉的好。”唐声晚第一声抱怨,抓出车钥匙第二声认命:“走。”
把你扔到公寓就不管你。
她拨弄着心中如意小算盘啪啪响,脑海中迅速形成如何快速对付醉酒顾御的办法。
吃软不吃硬,嗯,得哄着。
“这还哄什么呀。”唐声晚低声怒骂,看着顾御的眼神顿时阴毒几分,那模样像是恨不得直接给他吃点耗子药:“我一个无辜被牵连的到最后还得哄你,你真应该庆幸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