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护法觉得事情还是不简单，起码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似乎和君无崖毫无关系的事情从他嘴里说出来会让他那么难过。
“你是不是喜欢柳如是？”
刚问完他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不是往人心窝子上捅刀子吗。
君无崖愣怔片刻之后就无奈地笑了，“虽然她对我来说是特殊的存在，但大概谈不上喜欢。”
“那常情呢，你不会把常情姑娘当作是替身吧。”
左护法虽然没有对常情有过非分之想，但两人关系倒也还好，如果君无崖承认了他大概会当场给对方两拳。
但好在君无崖在听见这个名字时脸上少见的露出一点迷茫，“常情不是替身。”
君无崖苦笑一声耸了耸肩，“我在很久之前遇见常情的时候就已经得出她和柳如是是不一样的结论了。”
后面君无崖的话他没有听进去，满脑子只留下了造孽两个字来形容。
如果君无崖给出的答案是像对柳如是那样模棱两可的大概他也不会那么苦恼，这明晃晃的肯定语气已经间接表明了常情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
他烦躁地拉扯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想开口劝几句让君无崖不要一棵树上吊死。
还没等他开口，君无崖先说话了。
“我不会去干涉常情和纪微光之间的事情的，你不用担心。现在这些事情我们都可以放一边，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恢复剑灵的方法。”
左护法赞同地点点头，但随机又立刻叹了口气。
“虽然我们魔教东西没有你们青山门多，但我们好歹人手也有遍布天南地北的。剑灵这种东西实在不是第一次出现，他们本来就聚集着天地间的灵力。”
“照你这么说，常情应该是有救的。”
“可是柳曙光继承了神力，这相当于就是天道不打算让常情姑娘活下来。”
君无崖也听得懂对方的意思，可他还是想着这或许就是一件还有希望的事情呢。
“先试试吧，再难也得去试试，当年纪微光陷入柳家的幻境也说是没办法解决的，我们不也解决了吗，现在不就是剑身破碎了，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的。”
左护法并不想要打击谁，他也很想常情能活下来，但是他大概是唯一一个清醒地认识到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从古自今想要违抗天命的人有很多，但是真的被天道发掘并妥协的几乎没有人能做到。
他和君无崖进去的时候屋内已经是一片狼藉了，长情剑被摆放在桌上，地面上全都是原本整整齐齐摆放在架子上的书。
王麟大概看不下去纪微光这个颓废又疯癫的模样，一只手死死钳着对方，不让纪微光再继续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