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枝也迫切想见莫君。
喝了几大杯,在十几位魔族人的掌声中又喝了几大杯。
戴着面具的魔族男人夺过墨枝的酒杯说:“墨枝,这酒虽然好喝,也不能过度,你要是过度了,你就醉了。你不清醒了,你怎么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你要是完不成我交给你的任务,你不就到西天和阎王爷喝酒了吗?是愿意在凡间喝酒呢?还是愿意在阴曹地府和阎王爷喝酒?你掂量掂量。”
墨枝嫣然一笑,脸红如花。
好美。戴着面具的魔族男人的身体里好像有电流,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墨枝四十几岁,一瞥一笑是那么醉人,比酒醉人多了,勾人魂,这样的女人要是心甘情愿跟着自己多好,便宜了莫君这老货,以后,夺过来。
墨枝夹菜,好久没吃东西了,来了胃口,自然要多吃。
三大碗米饭下肚,墨枝擦擦嘴巴,漱了口,等着戴着面具的魔族男人说什么时候进莫君待的石屋。
石屋的门缓缓打开,墨枝扑到莫君身边,捏莫君的肉,莫君的肉很软。
墨枝费力地移很大的火盆,里面光火不能接近,很快,墨枝全身的香汗就流出来。
费了好长时辰,终于把火盆移开。
莫君身上的肉恢复原来的样子,虽然恢复了,墨枝再也不敢碰。
丈夫被烤晕了。
墨枝坐在圆石凳上等。
莫君做了噩梦,梦里,墨枝拿着尖刀插进自己的肚子,唔,莫君被惊醒,梦里的情景消失得没有痕迹。
好像早就知道墨枝在这里,莫君一点也没有意外。
莫君平静地注视着墨枝,虽然噩梦散了。思绪还在噩梦里,想要搞清墨枝拿着尖刀插自己的原因。
“莫君。”墨枝喊。
“莫君。”墨枝又喊。
莫君虽然看着自己,他的瞳孔是涣散的。
“莫君。”墨枝摸着莫君的脸喊。
噩梦里问墨枝为什么要这样?墨枝只是笑。
莫君的思绪从噩梦里走出,瞳孔有了焦距,两条浓眉紧紧地皱着,射出精光,像两把短刀直接把墨枝砍成两半。
莫君挣扎,铁链哗啦啦响,比以前的哪一次都激烈,铁链挺牢固再怎样挣扎也挣不开。
莫君急促地呼吸,像一匹被捆住发狂的野兽,他没有嘶吼,只有无声地瞪着墨枝。
墨枝心慌了,话在口边说不出来,心一横,脑子一热说:“莫君你听我说,只要答应他们,你我就能自由,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墨枝虽美,莫君却觉得她越来越丑,丑得不能再丑,外表再漂亮,心如蛇蝎。这个女人,自己怎么和她共同生活近三十年?三十年风雨与共,这次她出卖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