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辞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迟青柳后不后悔,全部都已经成了定局,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抛下“知道了”三个字,下定决心,这次无论迟青柳说什么,怎么喊,他都没有再停下。
眼巴巴看着祁辞走远,迟青柳神色微顿,无奈摇了摇头,站愣在原地。
她和祁辞太难沟通,有些事情说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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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立晖在人民医院附近有套公寓,拎包入住,步行只需要十多分钟,因祁立晖经常出差,所以祁辞近几天便把行李搬到了那里。
每天的一来一回或三来三回,祁辞已经异常熟悉公寓的建设风格和它周围的安装设施。
里面有小型厨房,祁立晖不常住,锅碗瓢盆都是祁辞添置的,他还买了一些菜和饮料,将冰箱塞的满满当当。
看样子,祁辞是准备久居在此。
洗完澡换好衣服是半小时后,辛时一般会午睡两个小时,这时候祁辞剩余的时间还很充足。
穿着一双灰色绒毛拖鞋,踩在地板上,双手交叉,肚子传来了一些饥饿感,从卧室走向厨房,余光扫了客厅一眼,祁辞看见了一抹身影。
是许久不曾见到的祁立晖先生。
祁立晖中年没有发福,工作闲暇时间还经常健身,身材强健有魅力,穿着正式西装,系着红色领带,头发梳理整齐,胡子修理干净简短。
坐姿颇有严肃,在沙发上用平板电脑办公,典型企业成功男士模样。
祁辞的长相有一半随了祁立晖,可想而知,祁立晖年轻时自然是俊的没边。
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大叔,祁辞确认没看错以后,抿了抿嘴,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