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袅瞪大眼看着她,叙旧,才说出话来:“你都知道了?”
沈朝歌晃了晃玉佩:“是的,这就是证据。”
假的,她才不知道。
揣度人心的罢了,她猜到而已,本想着以最坏的角度猜,再层层谈判,可是她一猜就猜对了。
江袅又摇了摇头,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不,你不可能知道,你不可能知道。”
她的身子倾泻,情不自禁地扶住旁边的柱子,似乎只有这样,才得以支持站立。
沈朝歌将玉佩收了起来,道:“我不管你怀了谁的孩子,反正你现在还没有嫁过来,在这孩子生下来之前,赶紧消失在江陵,和你那心上人去双宿双飞吧,否则,别怪我对无辜的小孩动手,亦或者是把你后面那个人给挖出来。”
沈朝歌拂袖,“话已至此,你慢慢斟酌吧。”
……
出来时,沈朝歌看到外头的人们正玩得起兴,有几个不胜酒力的,已经醉倒在了一边。
她在屋内说话时无人跟随,连花月都被隔在外面。
沈朝歌出来看到玩得开心的人们,突然觉得十分疲惫,她终于明白,原来算计一个人,是这么累。
还得处理后续。
她不相信江袅会就此罢休。
她吩咐花月:“你看好这宴会,等她们玩得差不多了就送她们回去,我有些事情,得先走了。”
“公主你去哪?”
“你别管!”
沈朝歌骑马出了宫,直接去了晏府。
翻门爬墙,在翻在晏清院门时她突然瞥见一个身影走出,沈朝歌定睛一看,居然是晏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