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全身冒冷汗,背后已经湿了一大片。
她伸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慢慢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刚刚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梦到谭骅的师父死了,而且还是谭骅他师父亲自挖了自己的心脏而死的。
她平时都不会做梦的,今天怎么突然做出这种梦来?
而且还感觉到那么的真实,那么的让她恐惧不安。
小乔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去想梦里的画面,爬下床走出房间去客厅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一杯水被她喝完,心中的惊慌这才平复了下来。
将杯子放下,抬起头看向墙上的时针,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想着回去睡个回笼觉,但是发现自己身上黏糊糊的,连忙走去房间找衣服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关掉灯就往房间走去。
关上门,躺在**,看着天花板,又想起了梦里的画面,想不通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她无奈叹息,她还是第一次因为梦境而感到困扰。
算了算了,想不通还是不想了,还是睡觉吧。
想着,便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接下来的七天,谭骅和郑微微都在深山老林守着他们师父(养父)的墓。
守完师父的头七后,谭骅带着郑微微下了山回到城镇,然后叮嘱郑微微乖乖的在家。
而后带着师父留下的信,去往京都寻找小乔,完成师父交代给他的任务。
咖啡厅
金曦瑶靠坐在椅子上,端着咖啡杯摇动着小勺子,看着愁眉不展的小乔问道:“刘爷爷的身体怎么样了?”
小乔摇摇头,叹息道:“还是老样子。”
爷爷的身体似乎越来越不好了,每天睡觉的时间比醒着的时间还多。
要是得病还能治,但问题是是器官衰弱啊,世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医治。
她试过用灵力和生命之力都没有用。
难道她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爷爷离开她吗?
她接受不了。
金曦瑶和蒋胜男对视一眼,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小乔。
只能无奈叹息。
聚会过后,小乔和金曦瑶她们告别,独自往家里的方向而去。
走到小区外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了谭骅的身影,她停下了脚步,看着谭骅向她这边走了过来。
谭骅看着她,神情复杂。
小乔双手插口袋,看着他问道:“有事?”
谭骅点头,从收纳袋里拿出一厚厚的信封递给她。
“这是师父临终前,让我交给你的。”
小乔闻言皱眉:“你师父死了?”
难道她前几天做的梦是真的?
谭骅点头。
小乔震惊不已,因为谭骅眼里的悲痛骗不了她,他师父真的死了。
她忍不住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心脏没了。”
而且,还是师父亲自挖出来的,想到这里,谭骅更加的伤心欲绝。
小乔看着谭骅,想问是不是他师父自己挖自己的心脏的,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只是接过他手中的信封,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便转身走了。
谭骅看着离去的倩影,神情恍惚。
当他听到师父说要把信给小乔的时候,他就猜到了小乔就是师父的亲生女儿。
难怪师父走的那么决裂,因为师父在意的人。
都过的很好。
他完成了师父交代的,也该离开了。
小乔紧握着厚厚的信封回到家,屋里没有爷爷的身影,估计又在房间睡觉了,她不由的叹息一声。
低头看着手里厚厚的信封,眼神复杂的往房间走去。
坐在书桌前,将信封拆开,信封里,除了一封信,还有几十张相片。
她先拿起信,看了起来。
孩子: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了,也许你也猜出来了。
其实我是你亲生父亲,钟迢。
孩子,当年我身负重伤,因为舍不得你,所以把你从瞿家抱走,最后却因为重伤不得不把你抛弃。
对不起孩子,其实我也后悔。
如果我没有把你抱走,也许你的生活就不一样了,你可以享受富裕的生活,而不是生活在贫穷的家庭里。
孩子,我知道你会怨恨我,我也不敢祈求你的原谅,你怨恨我是应该的。
而我最遗憾的就是没能再见你最后一面就这样阴阳两隔了。
孩子,对不起,原谅爸爸的自私。
——父钟迢、绝笔。
她平静的放下信,轻轻的拿起桌上的照片。
照片里的人儿笑的是那样的幸福。
照片里记录的是钟迢和瞿落珍两人从相爱到结婚,从结婚到怀孕,最后几张,是一家三口。
他们笑的好甜蜜,好幸福,幸福的刺痛了她的眼睛。